“他却开始嫌她不够努力向上,死死拽住了他往上爬的双腿,然后,遇见一个合适的人,就迫不及待地跟着走了……这就是爱情。” 许朝歌轻轻吁出一口气,拍着他手问:“所以你从来不相信爱情?” 崔景行没有说话。 许朝歌从他身前转过来,仰着头看进他眼里,问:“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崔景行点头:“如果我知道的话。” “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曲梅。” 崔景行几乎笑起来,像是听了个很好玩的笑话,说:“曲梅她很好,我们俩在一起,也有过一阵不错的时光,可说爱的话就太严重了。” “所以你从来都觉得不在乎,哪怕她花样翻新地折腾给你看,哪怕跟着崔先生一道站在你面前,你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 “那是她个人的选择。” “那景行,”许朝歌捧着他的脸,眼里闪着亮光地看着他:“那你在乎我吗,你觉得咱俩会有结果吗?” 崔景行亦看着她,反问:“你想有吗?” 他的视线太过冷静审慎,带着研判,一眼要把人看穿一样,许朝歌突如其来的瑟缩了一下,将眼帘垂下。 崔景行说:“你想有吗,朝歌?我什么我总觉得你虽然在我身边,顺从又乖巧,可总有什么东西挡在我们之间。我说是与否,对你真的重要吗?” 许朝歌迅速回身坐好,空气一下冷下许多。 这一场漫长的谈话,让崔景行动了气,许朝歌几次要跟他说话,不是被他拿有事岔开,就是选择一路沉默到底。 最后惹得许朝歌也不想跟他说话,两个人索性装哑巴,必须要交流的事情都给了许渊,崔景行还当着她的面,酸唧唧地跟他说:“有人长出息了。” 许朝歌将之理解为一个男人的自负,他在情场上所向披靡,所以就以为所有人都要对他俯首称臣,一旦遇见稍微有点抵抗力的,他就不耐烦起来。 许朝歌理直气壮地向许渊吐槽:“是有人欺人太甚。” 下午补觉的时候,许朝歌掀开被子不许崔景行睡觉,他太子爷皱起眉头来唬她,要她还跟平时一样乖乖不许动。 她边脱衣服边坐上他腰,一手掀起他家居服,贪婪地摸他硬邦邦的腹肌。她咬着唇,身子研磨打圈地坐在他更加坚硬的器官上。 低喘声声,媚眼如丝,崔景行看得痒到心里,掐住她腰提起,调整位置,再按着往下,要她一点点容纳进他。 许朝歌伏在他身上婉转呻`吟,声与形的双重刺激,让他汗如浆出,喘息连连,恨不得溺在这温柔乡里。 所有的争吵和不睦都化解在这份冲撞里,他们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