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都逃不过她的注视,问:“你跟妈妈说实话,这次是想跟着那男人一起出去的吧?” 许朝歌原本矢口否认,却在许妈妈接连的追问求证里,慢慢由脸红到耳朵根。 许妈妈说:“不说实话是吧,那我可要不管你是跟同学还是跟那个人,都不许你出去了啊。好好在家练练基本功,小天鹅都变胖鸭子了,就这还想上天?” 许朝歌咬了下唇:“可是我真的有事。” 许妈妈刨根问底:“什么事?” 许朝歌思索再三,只好招了:“他妈妈去世了,过两天要把骨灰送回家乡,他想要我跟他一道去。” 许妈妈立马拧眉头,说:“这么大的一件事,你拿什么立场陪他去?刚刚还说只是谈恋爱呢,有你这么谈恋爱的?” 许朝歌低头剥指甲:“挺复杂的,反正我得去。” 许妈妈这时候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过来,这才拉过许朝歌,在她耳边小声地问:“你们是不是那个过了?” 她忽地又把许朝歌打量一遍,脸上有震惊有不敢相信,再三强调:“你好朋友来过没,什么时候走的,没哪里不舒服吧?” 许朝歌一张脸红得更厉害,拼命摇头:“你说什么呢,你想到哪儿去啦!真是的,我好得很,你是不是要我蹦几下才相信啊。没事跟我讨论这个干嘛!” 许妈妈咳嗽:“你别这么大反应啊,妈妈又不是外人,而且你也这么大了。总之你得记得,没结婚之前,一定要做好措施——” 许朝歌简直无地自容,捂着耳朵:“妈妈,咱能别讨论这话题吗。” 一个想躲,一个要追。 出厕所的时候,许朝歌正好撞上一个人。醉醺醺的男人扶住她两肩口齿不清地问:“劳驾问一下,这是男厕女厕?” 许朝歌认出这人,惊讶地说:“祁队,怎么是你?” 同时惊讶的还有跟过来的许妈妈,她几乎是双眼圆睁地看着祁鸣,已然开启扫射模式逐行打量起这人。 许朝歌哭笑不得,给她猛递眼色道:“不是他!” 许朝歌赶走老妈,刚给祁鸣指点过正确地点,就见他一阵踉跄进入,紧接着传出吐得稀里哗啦的声音。 她不放心,站在外面静静等着,过一会儿就问一声:“祁队,你还好吧?” 祁鸣虽然醉得厉害,倒是一直都有答应着,重新走出来的时候,叼着烟,酒像是醒了几分,脚步也没方才那么虚了。 他拧着眉头看这姑娘:“你来这儿干嘛的?” 还是醉着啊,许朝歌说:“这儿是饭店,当然是来吃饭的。” 有几分道理,祁鸣点头,抓下烟弹了弹,说:“那你继续去吃,我找个地方歇一下,酒喝多了,头有点晕。” 许朝歌说:“那你好好的。” “没事儿,那点酒,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是吧……”许朝歌指了指他手里那支烟,说:“所以,一点都不觉得疼吗?” “怎么的?” 祁鸣往手里一看,眼睛更直了,前头红艳艳的一点正刺在他手指上。 他连忙甩了,自嘲:“怪不得一阵糊味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