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行亲自打电话给许妈妈,告知他们已经平安抵达。 许朝歌顺从地靠在他的肩上,感受着他因说话而起伏的身体。 崔景行摸摸她软绵绵的一张脸,问:“是不是觉得有哪不舒服?” 许朝歌摇头,说:“挺好的,就是心有点慌。” 时间已晚,不过因为顽强的太阳还要发挥最后一点余热,大地仍旧明亮。他们就近在一家宾馆住下,事先订了三个房间,崔景行跟许朝歌同住。 办理手续的时候,许朝歌在旁尤为不解:“为什么不去你家里住?” 崔景行说:“我家离这儿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现在已经晚了,咱们先在这儿住一晚,等明天一早再启程。” 许渊看许朝歌面色发白,向这边前台要了一杯热水给她。 许朝歌连连道谢,喝了几口,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空空的,觉得好慌,走路也有点飘。” 孙淼白她:“心虚了,人一心虚就会这样,是不是跟我们说谎了?” 许朝歌:“……” 许渊笑着说:“不是,小姐应该是高反了,虽然这儿海拔不到两千米,人还是会有些不适的。先生就是希望给您一个过渡,所以要我安排在这儿住一晚。” 孙淼听着心也慌了,问:“景行,你家那有多高啊,我现在也有点不得劲,听说高反对身体好的人影响大,我可不想一来就成死猪啊。” 崔景行白他一眼:“我家那儿海拔8848。” 孙淼听着就犯晕:“你家原来住珠穆朗玛啊!” 崔景行接过房卡,往孙淼头上敲了下,搂过许朝歌,说:“我先带你回去睡一会儿,晚饭晚点出来吃吧。” 许朝歌头脑昏沉,心悸心慌,整个人都蔫了下来,这时候也顾不上照顾其他人了,只想靠在他的怀里回去躺一会儿。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小灯,被崔景行庞大的身躯挡了大半光线,他躺在椅子上,腿上展着一个钱包,他就这么直直盯着,一动不动。 许朝歌坐起来的时候,才惊扰到他。他连忙将钱包收起来,走到她床边问:“睡了这么久,觉得好点了吗?” 许朝歌抓过他手看表,已经是晚上的十点钟了。 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好很多了,心里已经没那么慌了,就是头怎么有点晕乎乎的呢。” “出去走走,吹吹风,再吃一点东西,说不定会好一点。” 许朝歌赞同,掀开被子去穿鞋。他拦住了,从行李箱里拿出她的一双运动鞋,说:“你脚有点肿,别穿皮鞋了。” 崔景行很自然地蹲下来,抓着她脚往鞋子里送。 许朝歌忽然想到,他上一次这样做的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