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之□□乙之蜜糖,你没结婚没对象的人,不懂。” 褚怀良:“……”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不对,他怎么会觉得高南雁有良心呢。 在这个话题上,褚怀良显然占不到任何便宜,“看样子你不好奇,那我就不跟你说了,反正跟你有点关系但也没那么大。” 跟她仅有的关系也就是贺兰山会继承一笔遗产呗。 褚怀良这话说的有点问题。 “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知道贺兰山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们为什么发疯吗?” 南雁下意识道:“不是因为觉得他们人多但人均分到的遗产不够多吗?” “这消息不对,贺兰山的老爹还挺有意思,那么多遗产说捐就捐了,难怪他那些孩子会发疯。” 捐了遗产这事南雁知道啊,做基金给学生和略有些清贫的科研工作者。 但褚怀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显然并不是这笔学术基金。 “他留给家人的遗产一分为二,而这部分遗产家里人没办法尽数拿到。”这正是褚怀良感慨的地方,“十比一的比例,这笔遗产给母国学术界捐出去的越多,他们拿到的也就越多。” “母国?” 南雁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说,这笔遗产,实际上是留给德国和中国的学术科研基金?” “这么说也没错,反正对你家贺兰山而言,钱都是要捐出去的,哪怕给他一个亿,他也能眼睛不眨的丢出去,听没听到响都无所谓。” 但对于赫尔曼·希克斯的第一任妻子一家而言,显然不是如此。 过去很长时间他们过活的并不好。 直到被接到美国来,这才有了稳定的生活,称得上是体面人。 希克斯所拥有的庞大遗产,原本足以让他们继续富裕的生活。 但这个死去的德裔科学家显然不这么想,他除了留给几套房产外,将绝大部分资产都捐赠了出去。 这算什么! 他背井离乡三十多年,原本的德意志早就不复存在。 捐给哪所大学去。 当真以为两德会再承情吗? 然而不管他们如何愤怒,这就是赫尔曼·希克斯的遗嘱。 “你们的那位朋友科迪,是这遗嘱的代理执行人,这不这段时间一直在做这个工作,等德国那边处理好之后,就来处理这边了。” 褚怀良想着那笔数额挺大的遗产,“这老头怎么这么有钱。” “知识创造财富,他那么多的专利没钱才怪呢。” 这话让褚怀良想起了南雁当初让渡出去的一些专利,“后悔过吗?” 如果手握那些专利,南雁或许不像是今天这样位高权重,但可以过活的很好很好。 “有什么好后悔的,自己选的路哪怕是错了也得咬牙走下去。”南雁笑了笑,“何况我从没觉得我走错了路。” 她当时即便专利在手又如何,被有心人盯上,那些东西可不见得就属于自己。 交给国家,最大利益化,挺好的。 褚怀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今年要不回去过年,或者把钟厂长接过来一起过个年?” 他也很久没回陵县了。 有时候不免有种前世今生的感觉。 看到南雁这又觉得,其实也没那么的隔着时间与距离。 但这一晃都十多年了,聚一聚也挺好的。 就怕回头忙起来,连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再想见面时,真就是阴阳两隔了。 “我看下工作安排,明天跟你说。” 褚怀良拿起台历,“高副部长大忙人,还是现在跟我说吧,我怕明天见不到你人,想说都没机会。” 他有些耍无赖,南雁没法子只好喊林辰进来。 “春节时候啊,现在还没什么工作安排,不过元旦前有几个会议,还要去视察一些工厂建设和研发情况。” 林辰的小本本上已经做满了笔记。 褚怀良不放心,拿过来看了眼,“还真是,那就这么决定了,腾出一星期的时间来,咱们也算是衣锦还乡。” 非革命战争年代,一个县里出了两个副部级的干部,这要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