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敢让她们见面就死定了。 阮流君看了看弹幕没有再开天眼,等了一会儿果然闻人安带着陆楚音进了许府。 老夫人和沈薇都被惊醒,阮流君去了老夫人那里扶着她匆忙起身出来接驾。 闻人安简单明了的将来意说明,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老夫人看着闻人安亲自抱着陆楚音心中却也猜出个七七八八,之前京中那些不干不净的传闻怕是真的。 老夫人命人收拾出一间厢房出来,将昏迷不醒的陆楚音安置了下来。 太医也匆匆赶来,为陆楚音治伤,闻人安寸步不离的陪着陆楚音,裴迎真趁机将阮流君叫了出来。 两人站在僻静的角落里,裴迎真开口道:“流君,这件事我日后会慢慢跟你说,惊扰你和老夫人了,怕是这些日子陆楚音要在许府留下了。” “我明白的。”阮流君知道他如今没有多少时间解释,便将心中所有的疑虑压了下去,对他道:“楚音留在这里你放心,我自己会多加注意。至于这件事,等你……以后方便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裴迎真看着她,忽然伸手抱住了她,叹气道:“这些事情我本不想让你知道,一是不想牵连到你,二是不想让你担心,三是……怕你会觉得我是个心肠歹毒无所不用其极之人。” 他怕流君会因为这些事情抗拒他,不喜欢他。他不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她从小在父亲那里受到的教养,怕是……不会喜欢他这些手段。 阮流君靠在他怀里伸手慢慢抱住了他,“我明白的,我都明白……你有你处事的手段,我干涉不了,只望你要记得老太傅的话,凡事留一线。”她仰头看裴迎真,“我不说什么善恶,我只怕你以后不得安顺。” 裴迎真抱着她笑了笑,“你是怕我会遭报应,不得善终?” 阮流君皱紧了眉,他便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皱着的眉头低声笑道:“听你的,都听你的,你不要皱眉,皱的我心慌。” 阮流君松开眉头靠近了他怀里。 太医替陆楚音重新包扎看过之后又喂她服了药,她睡到天际快亮时总算是退了烧。 闻人安一直陪着她,直到要早朝了才匆匆回了宫去,临走之前又一再嘱咐了裴迎真,拜托了阮流君。 李云飞也十分谨慎的跟着闻人安离开了许府。 ==================================================================== 这府中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阮流君让沈薇扶着许老夫人回去歇着,她来照料陆楚音。 许老夫人想问什么,终是没有开口的走了,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陆楚音退了烧之后就睡的安稳了,阮流君一夜未睡便在她榻边趴了一会儿,这一趴竟是睡着了。 等再醒已是天光大亮,陆楚音轻轻推醒了她,“许姐姐……” 她忙起身,看陆楚音脸色苍白憔悴,精神却是好了许多,转身去倒了温水过来,让她润了润干裂的嘴唇,轻声问她,“你可好些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楚音喝了半盏温水,摇了摇头,轻轻抬手握住了阮流君的手指,愧疚道:“终究还是要麻烦许姐姐了……” “不想麻烦我就快点好起来。”阮流君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降了下来,总算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陆楚音在这许府一待就是半个多月,她恢复的倒是很快,生龙活虎的伤口已经长好结了痂,只是她总念叨着会留疤,太丑了。 这半个多月来闻人安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微服来一趟,陪她吃饭,喂她服药,有几次亲自为她换那伤口上的药,看着几道伤口又心疼又感动,抱着陆楚音感叹道:“这是朕欠你的,是你对朕的情意。” 许家人对闻人安总是来这件事始终心惊肉跳,阮流君怕闻人安会撞上庭哥儿便一早将庭哥儿送去了许荣庆那里,让他看着庭哥儿,下午之后就不许庭哥儿过来了。 许家上下缄默,是一个字都不敢透露陆楚音与闻人安这件事。 为这件事更心烦的却是裴迎真,闻人安总是这样随意的出入许府内宅本就不成体统,可他又是当今圣上,总是晃荡在阮流君房前让裴迎真不得安心。 即便是阮流君有心避着了,也总是有撞见的。 原本裴迎真打算再等一等,等陆楚音的伤口彻底愈合了再继续行事,可谁知那一日闻人安得了一盒祛疤的膏药一时兴起下了早朝便过来许府找陆楚音。 阮流君和陆楚音都没料到他会来的这样早,陆楚音半夜来与阮流君同睡,两个人正在床上玩闹,连衣服都未曾换好,香铃就匆匆忙忙的来报说闻人安来了,已经进了府。 陆楚音慌慌忙忙的披衣便要出门回自己房中,却是在阮流君的门口和闻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