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左垂首第一名,如今他是唯一一个为郭家添了男丁的人,其地位与日俱增。 而旁边,郭凌峰的夫人,则怀抱着小郭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郭东海时不时的便要朝自己的好孙子看上一眼,真是爱如掌上的明珠,一时片刻都不想让孙子离开自己的视线。 整个酒宴最上首的两位,左边是郭东海,右边便是尚崇云了。 那尚崇云对着郭东海抱拳道:“东海兄弟,早听说你几年前便踏入半步武尊境界,真是让人羡慕。” 郭东海则笑道:“崇云兄何必来笑话兄弟,你今日不也是登上了半步武尊的境界么?” “啊?哈哈!原来东海兄早就知道了。”尚崇云哈哈大笑。 便在这时,有家奴来报,称是那远近闻名的白先生,终于答应作为郭华的开蒙导师,此时已经来到了郭家。 “哦?”郭东海与尚崇云彼此对视一眼,均都霍然起身,急匆匆的向大殿外迎接了出去。 在南方这种地界,念书,甚至比习武还要来的重要,想要扩大家业,必须通晓经商的门路,而知识,则是其中能够起到最关键作用的一种途径。 那白先生是远近闻名的年轻“夫子”,曾亲手教出一十三位大名鼎鼎的人物,现如今这十三人,或是在南方拥有无比的权贵,或是在那天京任职高官。 尤其白先生年纪轻轻便拥有自己的学府,更是难得的厉害。 这里说的学府是真正的学府,只以传授学问为主,而白先生白夫子也是真正的夫子,与社稷学府的夫子还是很不一样的。 说话间,只见门外有一名年纪轻轻的男子,身着一袭青衫迈步而开。 两旁的宾客们无不起身恭迎,对那白先生的态度,可谓是高到了极致。 “白先生!能请到你,真是我郭东海三生有幸啊!”郭东海快步走上去,一把便攥住了白先生的双手。 这白先生是一幅标准的书生相貌,看外貌大约也就二十岁的样子,但真正年龄如何,却很难说。 早在二十年前,这个白先生便在费阳城创建了“金文学府”,来头很是不小,尤其南方人颇为推崇文人,其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 “呵呵,东海家主客气了。”那白先生虽然在笑,但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分毫笑意。 郭东海毫不介意,因为熟悉的人都知道,白先生一向严肃,几乎少有展露欢颜的时候。 “白先生。”郭东海仍旧抓着白先生双手,道:“您能来,真的是太看重我郭家了,来人啊,给白先生送上二十万金币的奉金,让白先生将金文学府好好的修缮一番。” 那白先生也不推辞,道:“郭华年纪尚小,我此番前来只是祝贺。” “那是自然。”郭东海连忙点头:“待我孙儿六岁之时,还望先生能够常驻郭家,我孙郭华日后能有多少前途,全仰仗白先生您了。” “郭家主客气了。”白先生点了点头,道:“我乃一介书生,不太适应这嘈杂的环境,这就告辞。” 那白先生做事很是果断,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说走便不再停留片刻。 本来这种行为,是很不尊敬东道主的,但所有人都知道白先生的脾气秉性,竟是没有一人觉得不妥。 甚至郭东海与尚崇云二人一起将白先生送出府外,并唤来郭府最好的马车,一路将白先生送回金文学府。 随后二老双双入席,郭东海更是喜上眉梢。 “真是双喜临门啊。”尚崇云无不艳羡的说道:“当年我三个小孙子出世,都没能请到白先生,东海兄好福气啊。” 郭东海哈哈大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