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种凌辱他人的快/感。 江茗一手握住板凳边缘,一手推了推殷畴的胸膛:“太子稍等,我将外裙脱了。上面沾了些脏污,以免弄脏了太子的衣襟。” 虽然江茗的反应,让殷畴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是野性难驯的,怎得如此娇柔?但娇柔也好,省的之后寻死觅活,闹到母后知道了,反而训斥自己。 他往后退了一下,却听江茗说道:“万一一会儿有人来找怎么办?门上挂着门闩,我们又逃不脱,岂不是被人就瞧了去?我爹爹原本就不怎么喜欢我,他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把我赶出家门呢。” 殷畴看她动作不紧不慢,腰上的丝绦还未解下,心里着急,连声哄着:“挂上门闩,还不是怕你不愿意,可我又等不及,只好出此下策,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你放心,此事之后,我定然疼你怜你,谁也不能看轻了你。” 江茗心里晒然,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当真吗? “太子!那是什么?有人!”江茗突然捂住嘴,面带惊恐的看向殷畴的身后。 殷畴心里一惊,连忙回头,江茗快速的举起凳子。凳子虽沉,可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总会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气力。江茗一咬牙,狠心朝殷畴脑袋后面砸去——砸死了就砸死了,这样的太子,就当自己以后为民除害了! 殷畴感觉到脑袋后面有声响,一回头,看见江茗的动作,抬起手臂先挡下了这凳子。凳子重重的砸在他的手腕处,殷畴只觉得一阵疼痛,可见这小娘子使了多大的气力。 殷畴脸色剧变,嘴里骂的不干不净:“果然是匹烈马,巧了,我就喜欢上烈马!”他捏住江茗的手腕往桌上一推,撇开自己的衣摆,撩开江茗的裙字,就压了上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殷畴心急,拉着她的亵裤就想往下拽,拽了两下之后发现竟然拉不下来,气的咬牙切齿。实在是因为江茗的亵裤是特殊缝制的,款式也是按照她要求来的,不似一般那种用布条缠两圈就算数。殷畴没见过这种裤子,一时拽不下来,也是正常。 江茗一口要在刚才殷畴那被凳子砸的手腕上,趁他吃痛,翻身下桌就往门口跑。 不!门口不行!江茗想起这时候窗子都还没有现代金属的那般牢固,一脚就踹上了窗户。木窗晃了两下,却没破,此刻再想回头拿凳子也来不及了。“救命啊!”她出声喊道,却顷刻被这漆黑的宫宇吞了下去。 江茗方要再踹一脚,那窗户反而从外面自己开了。 轻柔的月光洒了进来,将这黑暗的房间照亮了一半,也把江茗照亮了。 殷楚正站在窗前,看见江茗,眉头微微蹙起:“你抬腿干嘛?” 江茗愣了一下,立刻把腿收回去,大喊了一声:“世子爷!您怎么在这儿?!”她是喊给殷畴听的,也是给自己壮胆听的,尚不知道自己声音都发颤了,听起来格外可怜。 她当然知道殷楚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他手上捏着两张银票,虽然没看见那小内侍,但显然,他是把人家贪的那张也抢来了。 殷楚目光往屋子里扫了一圈,说道:“人人都说这丽妃宫里闹鬼,我便想来看看,谁知道竟然有人先我一步。怎么?你也喜欢鬼?” 江茗摇了摇头,意有所指:“鬼不可怕,人才可怕。” 殷楚嘴角一挑,笑的顽劣,可月光从他身后照来,竟让人觉得有几分暖意。“门怎么锁上了?” 江茗见身后殷畴不出来,便开口说道:“不小心自己挂上的。” 殷楚转身走向门口,手轻轻一拨,冲里面的江茗说道:“还愣着干什么?等鬼再来给你锁在里面啊?” 江茗连忙跑了出去,头也不敢回,跟着殷楚朝外快步走去。 江茗不敢落后,两人并肩而行,殷楚看了她一眼,将身上的黛色大氅解了下来,扔给她,头转向另外一侧,却还嘲讽一般的说道:“看来这鬼有点厉害,还会撕衣服的?” 江茗仍在后怕,听殷楚这么一说,这才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殷畴方才用力,将她前面对襟扯开,露出里面青色肚兜片角。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