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哥哥不是也叫你茶茶吗?” 江茗只笑:“别打岔了,我们先来说说江宛这事儿。” 想最初的时候,殷楚就这么叫了,不过那时候多了些顽劣罢了。 江茗说道:“江宛这次呢,估摸着是之前的诗句用的差不多了,宸殇会又要吟诗弄词,她这才来找落苍院主求助的。丰弗读的书比我多,对诗词也有研究,宸殇会命题作诗,这题目又向来是丰弗来出。丰弗便在落苍院主这新写的诗词里面挑出几首有共同点的,比如说到花,那里面应该有三四首。 其次,再在原本江宛的诗集当中找出和这题目有关联的,摘选出来,连同这新诗集一起付印。打着晋江书社落苍院主的名号,先卖个一些。” 丰弗听了,说道:“茶茶是要在宸殇会上,拿这些诗打她的脸面?” 江茗笑道:“岂止是打她的脸,这等下作事情,她既然敢做,就要打的狠一点。” 丰弗点头应和:“此举玷污文墨,应当如此。” 怀寅听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在一旁着急起来:“那我呢?我要做点什么?我也想打她的脸!江宛之前总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还背地里说我不识文墨,可惜了皇宫内院那么些好书。你们是没听见,当时她那语气,好似那些书是她的相好的似的,而且陆吏郎就在边上。可气死我了!我老早就看不惯她那副嘴脸,要是真的像丰弗这般真才实学便罢了。可她呢?哼!” 江茗在一旁开着玩笑:“我之前可没觉得你和丰弗关系那么好。” “那自然不同。”怀寅眼睛转了一圈,抿着嘴说道:“丰弗是真有学问,而且从不多说也不张扬。我那是崇敬之情,你们没听过那句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对丰弗就是这样的感情。” “这不是挺有学问的吗?”江茗打趣道。 怀寅一撇嘴:“快点给我也安排点活儿干!” 江茗说道:“这个容易。”她将怀寅要做的事情也一一吩咐。 听完之后,丰弗在旁赞叹道:“咱们三个还真的是各干各的。一个在后面运筹帷幄,一个负责后务,一个冲锋陷阵。唯一就是……”她有些担忧的看向江茗:“这么一闹,怕是抹黑的是将军府的面子。” “黑不是她自己作出来的?这是她原本该受着的。”怀寅撇了下嘴,又对丰弗说道:“你别看茶茶现在好,之前刚回江府的时候,那江宛指不定要怎么欺负她呢。先的一次在宸殇会上,不是就说茶茶和世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吗?哭的和个泪人似的。当时我还觉得她是真难过,谁曾想她只是演技好呢。” 丰弗笑道:“只是谁能想到,茶茶还真的就嫁了世子殿下。” 其实江茗也想到,这么一闹,不但连镇国大将军府的面子都抹黑了,甚至连天家脸上也无颜光。但这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之前留着江宛是想让她嫁给太子,如今自己都嫁了殷楚,成了世子妃,还怕这个不成?若是江宛就此嫁不了太子,便也只能说明,这剧情不是这么走的。 她后来仔细想了许久这剧情,也试探了一部分。有些细节可以更改,有些剧情则是必须要走的。 那些关于自己必须要走的剧情,几乎都是和江宛有关。哪怕自己经商,颠覆了原主的性情也无所谓,只要最后落在女主角身上的剧情不变即可。 比如说自己如果不进京,那就无法衬托江宛的形象,江宛也会是一朵缓缓盛开的小白莲,而不会黑化。 当然,江茗对于让自己衬托江宛形象这一事情十分反感,更认为江宛原本就是黑的。 比如说这里每个男的都要和江宛有些关系,之前江宛落水,陆湛之恰好就在附近;莫赫离提前入京,路上挟持的就是江宛;陈青歌在原书里没提,也可能后面会出来,但是江茗尚未看过,便不知道。 叔婶和老乡绅如果不来,江宛就嫁不成太子。 至于后来书里写的那些和江宛宅斗被一个个干掉的美妾,也是为了凸显黑化之后江宛的手段,彰显她的能力。 而原主之后就是死了,所以暂时算作自己摆脱了剧情的困扰。就是不知道再之后,江宛的结局会是什么,和自己身边的人又有什么关联。 三人说着,倒说到了江茗将这晋江书社托付给江茗的事情。怀寅即刻问道:“茶茶,你是要去哪儿?” 因着怀寅和丰弗的身份,江茗不能直说,也觉得颇为对不住这两位女友。但事情有轻重缓急,她便只说:“因着养父忌日快要到了,他虽然不让我守丧,但我还是应当回临安府一趟的。到时我会与你们两个写信,可别将我忘了。” “自然不会。”怀寅拍着胸脯保证:“那你岂不是看不见太子大婚了?” 江茗笑笑:“大约是看不成了。到时候你便将看到的热闹说与我听便是,可要记好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