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苦! 沈甫亭倒了果茶回来,见她古怪的动作心中了然,幽幽笑起,“这么迫不及待?” 锦瑟收回了白晃晃的腿,只能软的不行来硬的,开口激道:“沈仙帝还真是毫无廉耻之心,你有本事就解了我身上的捆妖锁,我们真枪实弹的比试一番,谁输谁赢还没有定数呢!” 沈甫亭在她身旁坐下,俯身靠向她,面上笑意莫名风流,“不解开我们也可以真枪实弹的比试一番,你若是想要赢,也不是不可以……” “你不要脸!”锦瑟听的耳根发烫,直闹了个大红脸,气得一掌而去,却被沈甫亭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沈甫亭将手中的果茶递来,“喝罢,喝完了好办事。” 他轻描淡写的样子就像是秉公办事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逼着他办事! 谁要和他办事! 锦瑟恼的推开果茶,他手中的杯盏一晃,果茶洒了些许在他衣衫上。 放肆无礼,纵容不得! 沈甫亭面色一沉,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将她抓近,如同教训一只奶猫儿般,“弄干净。” 锦瑟见他衣衫齐整,自己却衣不蔽体,便一肚子火,直冷笑一声,“做梦!” 沈甫亭一言不发看了她半晌,伸手将剩下的果茶递到她唇边,“喝不喝?” 锦瑟一脸轻视的看着他,打定他拿自己没办法,神情颇为挑衅得意。 “不喝,那就别喝了。”沈甫亭一把推倒了她,那仅剩的半盏果茶也全洒在了她身上。 锦瑟被按倒被窝里恼得不行,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他炙热的吻烫的微微发颤,一个劲儿的推拒却引得他越发靠近,如同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 沈甫亭这般凶狠的架势,叫她心头慌乱,只觉自己可能会被他拆了去,知晓逃不过去,连忙开口软着声音求道:“沈甫亭,你不要像上回那样……” 锦瑟也不知怎么形容,只觉得难以启齿至极。 沈甫亭顺她的脖子亲了上来,吻上她的唇瓣,轻轻吸吮,低声轻语中带着隐藏的莫名意味,危险得像布了个陷阱,“好,一定不会那样。” 锦瑟隐约只觉不对,可沈甫亭热情叫她根本无法招架,连稍微的分神都不许。 那唇齿间的果茶清甜,带着清冽的酒香,叫她手脚都无力伸展,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 可惜沈甫亭说的那样,却不是锦瑟想的那样。 太凶了! 那个狠劲几乎要把她生吞了一般,上回虽说在蚕食她的理智,可到底还是温柔的,这一回几乎不存半点理智,完完全全被他掌控,在其间浮沉。 待激烈的情事退去,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哑了,根本吐不出一个字,一时间直哽咽着钻出被窝,从他怀里往外头爬,才到床榻旁,脚踝却被人一下抓住。 “去哪?” 锦瑟心肝一颤,还没来得及转头,便被生生往回拖去,沈甫亭覆了上来,神情淡漠如许,“还有力气?” 锦瑟挣扎着往外钻,却没有半点作用,只哑着声音慌道:“没了,真的没力气了。” 沈甫亭根本不理会她的话,低头咬了上来,准备再来几回。 逃了就是逃了,一样是找死。 到了最后,锦瑟被生生榨干了,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无力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 沈甫亭低头看来,显然很满意她现下这副模样,搂着她亲亲摸摸了许久,锦瑟都软绵绵的受着。 沈甫亭直低头吻上她的面颊,声音沙哑的一塌糊涂,他显然是醉了,到现下都没有清醒,言行举止都难掩荒唐,“真乖,送上门这么多回,都叫我心疼的不忍心下手。” 还不忍心下手,不要脸面的东西,根本就没有良心这个东西! 锦瑟含着眼角泪花,迷迷糊糊睡去,一觉惊醒天光已经大亮,殿里头屋门紧闭,光线透过五彩的琉璃窗子透进来,不似外头那般敞亮,看上去依旧暧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