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闫寒稍稍微笑了一下,“就是太静了,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平时不常笑的缘故,偶尔笑起来便会给人一种距离突然拉近的错觉。 他的笑容温暖得像一汪春水,又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明明已经十分娇艳了,又令人无比期待它完全绽放成为一朵娇花时的景象。 郝老师也笑了,从地上的专业球拍袋子里抽出一支球拍递给娇花,问:“你就穿这身打球吗?怎么不换运动服?” 娇花轻轻地扯了一把自己的裙子,无意间露出一截被紧身打底裤包裹的细长大腿:“出来晚了,怕老师你等急了,就没有换。” “那你这样跟老师打球,就不怕走光吗?” 娇花:“……” 我有穿打底裤啊大哥!——闫寒在内心咆哮。 不过娇花依旧还是那朵娇花。 淡雅清丽,如花似月。 把对面儿的人直接给看愣了。 “老师,我们不是要打球吗?”娇花有些羞涩地问。 “打,打打。让老师看看你的技术到底怎么样。” 这两天闫寒来体育馆一般都是打羽毛球。 他不仅身法灵活,身体还柔软,很显然羽毛球这项运动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但终究不像篮球那么擅长,又好久没打,冷不丁上手还是有些应接不暇。 他也是在打球的过程中被这位郝老师看到了,没想到郝老师对于羽毛球还颇有心得,曾不止一次地指导过闫寒,一来二去两个人就交换了电话号码,但很默契地没有人提要加微信,只是偶尔会发一两条短信。 可正如前面说的,也许是闫寒平时给人的感觉太冷了,所以当他笑着对指导他的老师道谢的时候,会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错觉的影响,郝老师在短短两天之内给他发短信的数量变得越来越频繁。 最后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就约了今天晚上打球。 闫寒率先发球。 将一只崭新的纯白色羽毛球稍稍抛起后挥舞球拍“嘭“地一下,羽毛球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对面飞了出去,郝老师听见颜晗同学问他:“老师,这个点您应该下班了吧?不回家没关系吗?” “没关系,回家也没事儿干,老师在这儿陪你打球也挺好的。”说话间,羽毛球又被“嘭”的一下,给打了回去。 如花似玉的少女单手拿拍,白色运动鞋轻轻点地后便高高跳起,裙角都飞扬了起来。 羽毛球再次向自己的方向飞了过来,郝老师只觉得一阵赏心悦目,便听见对面的人说:“真的吗老师,那我太高兴了!你知道玩羽毛球要两个人,但平时都没什么同学陪我来打呢。” “如果你愿意的话,老师可以每天都在这里跟你见面。”这个球飞过来时的转速有点快,郝老师猝不及防,下意识地用了力气,羽毛球被再次击打回去的转速更快了,少女挥拍挥得十分及时,但并没有打到,“啪嗒”一声,纯白的球掉落在了地上。 “老师你真厉害。” 没有接到球的少女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冲他甜美的一笑,坐地就要去捡球。 郝老师再也忍不住,手里尚且拿着球拍,人已经从中间的网穿了过来,赶在少女之前摸到了那个球。 事实上如果不是少女伸出去捡球的手落下时突然缩了一下,郝老师这会儿摸到的很可能就是…… “老师?”少女瞪大的眼睛中写满了不解。 郝老师干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