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高兴吗?” 见秦悦不答,她却也不介意,只是柔媚一笑,又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终于,秦悦斜斜瞥了她一眼,笑了笑,问:“你今天擦得什么香水?” 那女郎顿感一阵雀跃,得意地答:“范思哲。” 秦悦把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挪开,说:“以后别擦了,很难闻!” 那女郎气得满脸通红,秦悦却已经站起身,顶着满屋讶异的目光,拉开包房门走了出去。 苏然然正在房里用电脑看一篇学术论文,突然听见背后有声音,回头一看,被主人无情抛弃的鲁智深,正耷拉着脑袋孤零零站在门口处望着她。 她看着于心不忍,于是把阿尔法放出来陪它玩,顺便出去拿些食物过来。 黑漆漆的客厅里安静得毫无半点生气,有种情绪从她心中一闪而过,看了眼时钟,秦悦才出去了一个小时,应该没这么快回来。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她奇怪地走去开了门,发现秦悦扶着门框,浑身酒气,眼睛里带了血丝,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然后他低垂了眸子,抿着唇径直越过她往里走,苏然然关了门,随口问了句:“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秦悦猛地停住脚步,被某个字眼戳中了压抑了整晚的情绪,于是转过身,把苏然然一把按在墙上,故意将带着酒味的气息吐在她脸上,哑着嗓子说:“谁告诉你我很快的,嗯?” ☆、20|三更合一 四周静得出奇,撩人的月光从窗外探了进来,照着孤男寡女、身影交叠,暧昧的话语还未飘散,混着沉重的呼吸在空中回荡。 这样的夜里,好像理所应当该发生些什么,只可惜,当事人一方太过冷静,另一方又忐忑地不敢冒进。 混着酒味的热气扑到脸上,让苏然然皱着眉偏开头,却仍是平静地问:“你喝醉了吗?” 她面容平淡,眼眸沉得像一汪清潭,丝毫找不到任何害羞之类的情绪,秦悦恨得牙根发痒,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按在墙上狠狠□□,但一对上那双太过正气凌然的眼,就怎么也下去手。 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漂亮的眸子沉了沉,索性从她鼻梁上拿走了那副他早就觉得非常碍眼的眼镜,又贴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样会比较漂亮。” 苏然然“呀”地叫出声,眼前仿佛被蒙了层雾,朦胧地让她安全感顿失,连忙伸手去捞,秦悦却带着坏笑故意往后退,气得她大叫:“秦悦你幼不幼稚,快还我!” 可周遭的世界突然变得十分陌生,她脑中一阵发晕,才刚刚迈步就失了重心往前面栽倒,幸好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稳稳接住,又故意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秦悦对这种投怀送抱的行为暗爽不已,她身上有种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干净又好闻,让一整晚无处安放的情绪轻轻落了地。 可还没来得及回味,手里的眼镜已经被一把夺回去,苏然然戴上眼镜,终于找回熟悉的世界,又冲他板起脸说:“喝多了就回去睡觉,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 她见秦悦还是冲她痞痞笑着,更是觉得不快,转身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还有,把你的猴子也带走!” 秦悦这才知道鲁智深居然遛到她房间里呆了这么久,忍不住暗想着:这猴子比我可有出息多了。 他趴在扶手上仰头看她气鼓鼓上楼的模样,觉得她还是这样比较可爱,突然又想到件事,大声说:“我今天给秦慕打了电话,你上次说的那个小女孩,他应该可以帮忙找到合适的家庭收养。”他撇了撇嘴,又说:“我这个大哥别的本事没有,人脉可是一流。” 苏然然果然停住了步子:小宜的归宿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想不到他竟放在心上,还替她找到了个妥善的解决法子。这么想着,刚才被捉弄的怒气也就淡了许多,但又想到今晚的他实在太不可理喻,于是依旧没搭理他,只点了点头继续往回走。 第二天,苏然然果然接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