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由着窦笃撕开了自己的前襟。那只肮脏的大手探了进来,在她胸口流连,“...这样白腻,怪道窦宪舍不得你。”说着,手上力气渐大,开始粗鲁地揉捏起履霜来,舌头也吮上她的耳垂,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蛇,“...从前他成日介地带着你出去玩,也是做这些么?” 履霜被迫伏在树上开口,绝望地哭,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别哭呀。”窦笃亲了她脸颊一口,打出一个酒嗝来,随即安慰说,“别怕,别怕...乖乖地给了我,我会去跟大伯要你的。” 他的手渐渐伸到衣裙下摆。 履霜心头涌起绝望。 窦宪,窦宪。 她狠着心,开始拿头抢树。一下下地敲着,浑似不要命。窦笃吓了一跳,问,“你干嘛?干嘛?”暂时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正当这时候,不远处忽传来两声惊慌的尖叫,“四姑娘!姑娘!” 水芹和竹茹终于回来了。 见履霜被人绑缚在树上轻薄,两个丫鬟的脸色全变了。冲上来掀窦笃道,“这是做什么?” 窦笃见履霜额上磕的满是血,一心求死似的。何况她的丫鬟都看见了,酒不由地醒了几分,后退了几步。 竹茹忙去查看履霜。见她胸乳、脖颈上满是被掐的手印,心中又惊又痛,索性下裳还完整着,没遭到侵犯。松了口气。 水芹尖着嗓子道,“来人!” 窦笃吓了一跳,但转瞬就想好了退路,喝道,“你不妨再大点声!叫了人来,我就说是你们姑娘同我在这里私会!” 水芹气坏了,想也不想地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亏你还是侯府的公子!一点脸皮都不要!等着,我这就去回禀侯爷,打发你和二姑娘一起去庄上!” 窦笃的酒渐渐地被吓醒了,回想起履霜一向是成息侯捧在手心的明珠宝贝,几乎尿湿了裤子。只是面上仍强撑着,恐吓道,“你说好了!吵的越多人知道越好,那时节我便讲我同四妹早已赤身露体坦诚相待了。想来大伯再怎么生气,也少不得把她嫁给我吧!到那时候,哼!” 水芹听了略微有些害怕,拿眼去看履霜。只见她衣衫不整地被竹茹搂在怀里,一张小脸惨白,整个人都在发抖。 竹茹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咬牙道,“三公子既这么说,就先请回去吧。” 窦笃一喜,却又听她补充道,“公子若把事吞在肚里,我们姑娘自然也不是爱多话的。若公子不留神闹出了一星半点。”她冷冷道,“姑娘是拼着做姑子,一辈子不嫁,也要把事闹出来的。——侯爷对她如何先不说,二公子的剑有多利,您可以试试。” 窦笃松了口气,指天指地地发誓,一溜烟地去了。 水芹看着他的背影顿足,“竹茹姐!咱们姑娘吃了这么大的亏,你怎么就这样放过他了?” 竹茹心酸地叹息,“咱们姑娘是女孩儿,事情闹出来,名誉难免受损。少不得吞了这个委屈。” 水芹也知侯府里有些人的嘴有多厉害。当下跟着淌眼抹泪地,把履霜的衣服整理好了,走了小路悄悄地回了快雪楼。 履霜被扶回房许久,仍没有回转过来。一直紧紧抱着自己散乱的衣襟,任竹茹和水芹怎么劝也不肯脱下来换。额上的伤口也不肯让人处理。只是直着两个眼睛蜷在床铺的最里面。 水芹看了直哭,“怎么办?人都死了半个了!去回侯爷,请医师来吧!” 竹茹也焦急,但想了想,还是道,“好不容易把事情压了下去,惊动侯爷难免闹大。到时候还不知道有起子人怎么传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