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吧。”江怀雅整理了下头发,不咸不淡道,“不要太期待。他做得又不好吃。” 赵侃侃觉得她这嫌弃的口吻真气死个人了,懊恼道:“不行,我不能在这住下去了。你们俩对我造成的伤害量比让我天天去参加婚礼还严重。” 江怀雅挑眉毛:“我们俩怎么了?” 赵侃侃随手指向角落里老黄的喂食器:“你们家遍地都是狗粮!” 也许是这句话触动了什么咒语,玄关真的扑来一只狗。 “汪——” 老黄一闪进来就直扑陌生人,它站起来快有赵侃侃高,两只前爪搭在她肩上,把人撞翻在沙发里。赵侃侃吓得魂飞魄散,闭着眼睛视死如归似的,嘴里尖叫连连。 江怀雅上去想要帮她忙,奈何她自己也有点怕狗。虽然平时能做到跟老黄和睦相处,然而切换成攻击形态的老黄她就招架不住了。眼睁睁看着老黄吐着哈喇子往赵侃侃脸上舔,把人吓得要哭,江怀雅冲身后怒喊一声:“江潮,你过来管管!” 玄关走来一个黑衣少年。 江潮一身黑色t恤搭黑色紧身裤,头戴一款黑底银色logo鸭舌帽,把手里的同色系行李包往墙边随意一甩,发出咚地一声沉响。他扫了眼沙发上的混乱场面,轻蔑道:“它又不咬人。” 这时候顾不上是非曲直,江怀雅一边扯着狗耳朵,一边骂人:“你是狗吗,你知道它不咬?” “汪!”老黄适时地吠了两声。 江潮换完鞋,手插着口袋漠然往楼上走:“老黄每年按时打疫苗,被咬也得不了狂犬病。你让她试试看被咬一口呗。” 江潮平时虽然混球,但也没这么不讲道理。江怀雅一时也不知道他是吃错了什么药,气得牙痒:“江潮——!” 这一声湮没在门后。 江潮甩上卧室门,面无表情地靠着墙站了会儿。 刚甩门似乎太过用力,受过伤的左手又有点发麻。医生说可能会习惯性骨折,让他平时注意,没想到真没骗他。 他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热气,扯了扯嘴角,把鸭舌帽往床上一甩—— 然后甩进了一堆……一言难尽的衣服里。 他定睛看了几眼,没错,那是女人的内衣。 白色小蕾丝,没有钢圈,软瘪瘪地搁在他床上,旁边还有一条女式睡裙,粉色小碎花。看起来刚换下来不久,散发着女人的温香,包围了他的帽子。 三个念头渐次冒上他的心头—— 这什么土鳖品位。 阴魂不散的赵侃侃。 妈的……劳资的帽子。 江潮心念一动,连忙过去把自己的帽子捞出来。 捞完了又觉得很不甘心:这床他妈是他的啊?! 于是他又把帽子扔回去,把睡衣丢进床边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然后再鼓起勇气,手指一寸寸挪向那件白色小蕾丝…… 刚刚捏上去,楼下传来赵侃侃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他第一反应是老黄真的把人给咬了,也不顾手上勾的是什么东西,立刻冲到门口,推开门板。赵侃侃正在这时冲上了楼,被狗扑过的发型凌乱得像个茅草堆,疯女人般冲进他的卧室,一顿乱找。 不明状况的江怀雅从楼下小跑着上楼,一边说道:“侃侃你怎么了呀,什么东西这么要紧?” 然后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