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已经同意她和景琰在一起,只要你……”撒文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你死了,她就能顺利成为景琰的夫人。而到时候,你在茶景琰的生活中就是路人甲。” 苏安握紧了拳头,真想上去狠狠地揍撒文斯一顿,让他在她面前胡说。茶景琰怎么能和格幸在一起,那她怎么办?他不是答应了,绝对不会理会格幸的吗? “不对,我不是没死吗?我要回去。哥哥!好大哥!您放我回去吧!我一定会记住你的恩情的。”苏安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祈求道。 “苏安!”撒文斯突然提高了声音,冷哼道:“难道在大哥这里委屈你了吗?我对你不好吗?” “那您到底想干什么?”苏安口气一冷,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声音冰凉,眸光喷火。那三百六十度转变的脸色,让人望尘莫及。 “很简单。在这里做我的王后。等到我想放你回去的时候,自然会放你回去。还有一个捷径那就是,看你什么时候爱上我。那样我也考虑放你回去!或者,你让我爱上你也可以。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你回去了。”撒文斯漫不经心道。 苏安握紧拳头,笑得脸上的表情接近扭曲,她忽然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一杯红酒泼过去,撒文斯瞬间变成落汤鸡。 “做你的春秋大梦!反正我现在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你便。我也知道了,无论如何你也不可能放我回去的。” 撒文斯伸出白皙的手指,抹掉脸上的酒液。平生第一次被人泼红酒,还是个女人!一个他对她很好的女人,虽然他的目的并不单纯,但是他却是从来没苛刻过他。 撒文斯瞪着苏安,脸色极其冷漠。他喜欢美的事物,包括杀人,他都从来不折磨人,直接让人死的干干净净。 这个该死的,胆大妄为的女人,竟然泼了他一脸的酒。 “你!苏安!好!很好!”撒文斯显然气的不轻,此时说话都变得极其吃力。“来人,把她给我带到地下的牢房关着。三天不给她吃饭。” 苏安站起身,脸上一片漠然。逃不出去,他也不肯放了她。他们之间现在正式撕破脸。 苏安被带到王宫下面的地牢。 苏安被关在地下牢房。 整个地下牢房很大,潮湿阴暗,地面上还滴着水,到处都是老鼠的逃窜声。 苏安蹲在墙角,入目一片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她,使她忍不住浑身发抖。 她闭着眼甚至不敢抬头。无疑这种地方对她来说是一种对心里的煎熬。 她好怕这种黑暗,怕空无一人的寂静。这样的环境很容易让她想起曾经。想起那些不愿意想的往事。 苏安把头埋进腿间,闭上眼让自己尽量放松。她不想自己被自己吓死。 她一直在想,茶景琰什么时候能来救她。他会不会找不到她,以为她已经死了。 不管想什么,最终无济于事,她只想好好活着。 三天,苏安滴水未进,她靠在黑暗的牢房里,衣服全都湿透,还发着高烧,奄奄一息。 等到女佣们把苏安从牢房中接出来的时候,她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晕了过去。 sa在这期间,天天和撒文斯的保镖打架。为了救出苏安,他已经被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医生紧张的对苏安进行治疗,但是三天的治疗,苏安不但没醒,反而发烧的更严重了,高烧不退还一直出冷汗。 撒文斯外出回来,他以为经过这个教训苏安会变乖一点儿。谁知道,刚一进王宫女佣焦急地说:“王后情况不太好。医生说,如果今晚前还不能退烧,她有可能会活不过明天早上……” “你说什么!”撒文斯顿时暴怒,苏安可是他对付茶景琰最重要的棋子,怎么能让她轻易死掉。 女佣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一贯笑容满面,优雅温柔的王上大发雷霆,心中更是战战兢兢。 撒文斯冲进苏安的房间。金色的大床上,苏安躺在上面,漂亮的脸颊一片通红,双目紧闭,那张脸好像几天不见就瘦了一大圈。 她身上打着点滴,女佣们忙碌着正在给她用冰块物理降温。但是,身体滚烫的温度怎么也褪不去。 “她的高烧一直在三十九度到四十度之间反复。我们只能用冰块帮助她降温。她的身体很奇怪,对镇定剂和安神退烧的药物有了抗体。”医生向撒文斯解释道。 “对药物抗体。那要怎么办?难道看着她死。”撒文斯扶额,气急败坏,“不行,她绝对不能死。赶快把王国所有的医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