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情!”苏安昂起脸,笑得犹如初开的雪莲,婀娜多姿,却也孤傲冷漠。“大哥对安安和景琰太好了,所以你的情,我们不敢领。” 撒文斯不知道为何,苏安的笑容让他觉得心中发憷。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安安,你什么意思。” 苏安冷哼一声,撒文斯还好意思问她什么意思。 她想了想,转而看着他,一脸认真的问:“你就那么希望我和景琰分开?” 撒文斯眯了眯眼,眼里微光一闪而过,继而又笑得灿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希望,你和景琰分开。” “那天我和景琰的谈话,爷爷是不可能听到,因为去换衣服也没那么快回来。我想来想去,怕是只有你听到了。所以,是你告诉爷爷的?”苏安面色冰冷。她和景琰那样说只是当时的气话,但是转个身话已经落到茶老爷子耳朵里。所以,当茶老爷子找她的时候,她也就不得不选择离开。 撒文斯手指微微一白,转而伸手揉了揉鼻梁。“女人不要太聪明。你没证据,怎么就知道我跟爷爷说的。” 苏安转身,视线变得冷硬。“如果说刚才我还是怀疑,那现在已经确定。若是不是你,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撒文斯眸色一变,原来这些话都是她在套他,而他却稀里糊涂的跳进了她的全套。“是我跟爷爷说你要离开景琰的,我只是希望他能做一个合格的对手。” 撒文斯舒了口气,只要她不知道他对她别有用心。知道他向爷爷告状又如何,选择离开的还不是她自己吗。 “做对手和感情不冲突。你走吧,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苏安微微伸手,做出送客的姿势冷道。既然撒文斯和景琰注定要成为对手。她是绝对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牵扯。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不是管家,他们的好坏都与她没关系。 “如果是因为我多嘴向爷爷说错了话,请你原谅好吗?”撒文斯伸手一把拉住苏安的胳膊。脸上是深深的歉意。 苏安用力想把自己的胳膊拽回来,结果根本撼动不了,从身高和力气上,她就输给了撒文斯。 “撒文斯,道歉也不是这样的,你这是威胁。”苏安亮闪闪而带着愤怒的眸光和撒文斯对个正着。 撒文斯眼里的怒气被激发出来,他从来没被人如此不给面子的拒绝过,所以当他碰上她那双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时,心中这几个月的思念,以及内心压抑的忧郁全都化为戾气。 苏安感觉到危险,她伸出另一只没被束缚的手,握拳准备向撒文斯打去。 他欺身上前,速度更快,空闲的那只手,一把握住苏安的手,他个头很高,修长的胳膊只是轻轻一转,把苏安两只手扣住,反背在后面。 “你想干嘛?”苏安后怕的挣扎片刻,却连动一下都不行。她感觉心跳加快,尤其是撒文斯慢慢变得可怕的眼神,她此时已经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我专门来看你,从来都没人拒绝过我的好意,你不仅拒绝了。连请我喝杯水都很那吗?”撒文斯嘴角勾起笑,妖媚的容颜接近扭曲,气势更是压迫的让人缓不过气来。 “不过是有点儿钱,凭什么你对别人的好都得接受。撒文斯你不觉得自己太过自负了么?”苏安尽管害怕,但是气势上却毫不退缩。她不知道哪句话激怒了他,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终于暴露出了本性。 “好大的口气,‘不过是有点儿钱’如果你和你那小秘书一样地位低下,你说话的口气怕不是这样的吧!而你最嫌弃的东西,却是你永远也不能有的,你的一切都是靠男人拥有的不是吗?”撒文斯居高临下的俯视这苏安,一双湛蓝色的眸子仿佛被风暴激起了惊涛骇浪。 苏安咬着唇,她不否认撒文斯的话。对,她的一切都是景琰给她,所以,没了景琰她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地位低下。可是,她从来都不稀罕他们那种永远也挥霍不完的臭钱。 “不说话了?”撒文斯望着目光冰冷的苏安,嗤嗤一笑,“野花就是野花,就算是用牡丹的肥料来养,它也没法变得矜贵。就算是景琰看上你也不过是一时的眼拙。一朵邹菊养在牡丹的院子里,迟早要被淹死。就算是你嫁给了景琰,也不过是一个笑话。当所有人都低贱你的时候,景琰却把你当做宝贝。就连着他,在所有人眼里变得愚蠢。你不是想知道茶家众人对你的看法吗?” 他的话,句句戳心。 苏安咬着唇强忍着泪水落下。不知道是撒文斯的话击碎了内心的脆弱,还是因为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她难以忍耐。她的眼圈突然就红了,却毅然强忍着没哭出来。 “他们都说,你只是一个没教养的野丫头,穿衣服不够品味,连化妆都不会,礼义廉耻都不够达标。”撒文斯的目光越来越冷,话语也越来越犀利。 不知道为何,撒文斯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脾气,尤其是,几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