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倍。” 工作人员站起身,扶了扶头上的帽子,详细的介绍道。 库烈塔听完对方带着浓厚法兰西口音的英语,想了想,接着举起拳头猛地砸在玻璃罩上。 拳头和玻璃接触,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吴前看到库烈塔微微弹了弹的嘴角,便知道老毛子吃瘪了。 “噢,真疼……” 库烈塔甩了甩拳头,他曾经卯足劲一拳下去可以把装甲车门板打出一个微微的凹陷,结果这个玻璃罩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把他的拳头震得生疼。 不仅如此,整个展柜在被打了一拳之后,居然纹丝不动,料想底座内部必然有外人不知道的特殊安置,能够极大程度削减冲击和震动对展柜的影响。 “准备这样一个军事堡垒一样的展览位,卢浮宫是打算将《蒙娜丽莎的微笑》运来展览吗?” 库烈塔活动着手掌,好奇的问道,在他看来,这必然是给最名贵的画作准备的。 工作人员挠了挠头,正在幻想库烈塔刚才那一拳如果打自己身上会有什么效果,听到对方问话,笑着摇了摇头,道:“据说的确有一幅非常名贵的画作展览,但不是《蒙娜丽莎的微笑》,具体我们也不清楚。” 底层工作人员不知道很正常,库烈塔也没有再继续询问,他倒是对这种超强韧玻璃特别感兴趣,询问了不一些相关的问题。 别人不知道,吴前相当清楚,这个坚硬牢固的展览柜必然是为他手上那幅画作准备的。 吴前决定过段时间回天朝一趟,将存放在京城博物馆的那幅《婴孩与紫罗兰》带来,亲手放进这个展览柜之中。 美第奇家族留在佛罗伦萨的艺术品遗产他不会去取,但已经属于他的那幅达·芬奇画作,谁也拿不走。 两人在博物馆略作停留便回到街上。 徒步走在白培拉,只要是索兰的原住民见到吴前和库烈塔,均是纷纷站定脚步,非常恭敬的行一个当地的礼仪,表现出了极致的尊敬。 在奥尔·罕文的推广之下,几乎所有索兰人民都知道了吴前和库烈塔,尤其是吴前对于索兰的帮助,已经深深的感染到了每一位索兰人民。 他们清楚知道,如果不是这个年轻的男人,索兰如今仍然在三方军阀的控制下民不聊生,不可能奇迹般诞生一座白培拉这样的城市,当地人不会有自来水和电灯、电扇等现代化家用电器。 更别提一份份体面的工作。 感受到索兰人民的尊敬,看着身边的城市,吴前心中免不得生出一抹浓浓的成就感。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心间了。 走着走着,吴前发现有人在道旁植树,一开始他没有在意这个现象,权当是城市规划之中的一个环节,直到他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雅莉?” 吴前疑惑的轻轻念叨,在路旁运树苗的车旁,有个人的背影特别像熊雅莉,他快步走了过去。 “真的是你,雅莉,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 走到近前,吴前发现真是熊雅莉。 熊雅莉穿着工作服,头上带着一顶防晒帽,正在统计树苗的情况,看到吴前惊讶的表情,她笑着道:“你不是早就吩咐过‘无尾熊’基金会负责索兰的绿化工程嘛。” “十天前我就带着人过来啦,这点小事情就没有通知你,人手方面不是很充足,一共就来了五十位植树人,我们计划先将白培拉的绿化工程完成,然后再召集人手对其他地方进行绿化培植。” 吴前拍了拍额头,他是真忘记了这一茬,只怪这段时间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忙。 “大领导亲自上一线也要适度,你要累坏了,谁来统筹全局?来来,跟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四周围忙活着栽种树木的工人惊讶的看着这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