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打仗惯了的人,手下负重几十斤都没问题,何况司镜这点力气。 高殷将司镜的手攥着把玩,一双浅淡的琥珀眸子盯着司镜,末了悠悠一叹,“有适合我真不明白,阿镜为何总是不承认呢。” “陛下所指,臣不明白。” “你明明就喜欢我,为什么总是逃避?” “陛下怕是误会了,我身为国师,是绝不能有任何儿女私情的。” “只是因为这个?那你不当国师不就可以了。” 司镜的眸光变得冷冽,声音字字铿锵,“不知臣犯了何罪陛下要罢臣的职位?” 高殷慢条斯理:“魅惑君上,欺君大罪,桩桩都可以。” 司镜冷湖的脸面变得冰冷,只是下一刻高殷倏然用力,将她拉到他怀中,大掌落到她的发上,声音竟然柔的惊人:“好好别生气,逗逗你罢了,你喜欢当国师就让你当,反正天下都是我的,皇后国师不过是一个称谓,算不了什么。” “陛下,请让臣起来。” “不行,我好久没抱阿镜了,谁让你当初不帮着高秉登基,否则我不就不能这样难为你了。” 君主有命,臣必遵守。 司镜忍了又忍,只能脸朝外侧,伏在高殷膝上一动不动,顿了顿,她终是忍不住道:“高秉殿下并非明主。” “我也不是。” 高殷抬起手,抚摸着司镜黑亮柔顺的头发,她的头发真美,细长柔滑,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一身淡衣显得越加仙姿盈动。 犹如一只纯白的凰卧在他膝上,干净的他不敢再碰。 可忍不住,他的凰这样漂亮,怎么舍得留她独自在台上,还是拉下来,和他在一起才最好。 高殷说:我也不是。 他说我。 司镜能感觉到高殷的手落在自己的发上,那样轻柔,很难想象这也是力大无穷,杀人无数的同一只。 她很是苦恼,最近,高殷总是用这样暧昧柔和来对待她,甚至明明已为帝王,还会夜来奉天监,从不在她面前称朕。 若是从前,他强逼威迫,她还能冷硬待之,可如今,他用这样温和的态度来对待她,总令她无措的无可奈何。 就如现在,即使两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如此静谧的待着,司镜竟然觉得安心。 这种感觉自从师傅死后便在没有过,她不禁开始惶恐。 就在她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想起身时,外面突然传来叩门声,是林琅的声音:“司姐姐,你睡了么?” 司镜如同心虚,猛地从半伏的姿势坐起。 一只手突然环住她的肩颈,高殷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么晚还有人打扰真是扫兴,我之后再来,阿镜若是想我了,也可来宫中找我。” 司镜不语,只去掰他的手臂。 “呵呵,对了,差点忘记说,其实你是吃醋了吧,否则,为何早早的说林琅的八字与我不合,是怕我真娶了她为后吧,放心,我的皇后,只有阿镜你能当。” 下一刻,高殷松了手,从窗间飞出,动作快的惊人。 司镜去开门时,蓦地想到之前他说的话。 “我们好像偷情的眷侣呢。” ……真是被他带得疯魔了,怎么还会胡乱想这些。 ************************************************************************************ 司镜吐一口气,打开房门,门外的林琅神色不安,她进门急问:“司姐姐,他们、他们说我要入宫,是真的么?” 司镜皱眉,“你从何处听来的?”这些话,她已经交代下去不要在林琅耳边乱传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