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词穷,锦笙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君漓静默了三个弹指,“推辞。” “……是、是!绝对不敢有半点推辞!太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草民必然、必然……不、不会有半句怨言!” 锦笙终于磕磕绊绊说完一整段话,已然抖如筛糠,全身都是冷汗,浸透了敞开的衣衫。 原本君漓还不曾注意,她这么跪在他面前,身子前倾,衣衫大敞,雪白起伏间那浅浅的沟壑也就毕露无疑。 他一时间觉得口有些干,移开视线低眸抿了一口水。 君漓好半晌没有说话,锦笙也不敢起来,就这么跪着,同样未曾意识到自己露了便宜。 直到她实在忍不住,抬眸战战兢兢地去望君漓,正好对上了君漓的视线。 气氛沉默了几个弹指过后,尊贵的太子爷站起身,单膝跪上榻,微微旋身在她身边坐下,然后侧身两手绕过她的腋下,将她拎起来,抱在自己怀里。 锦笙既羞窘又恐慌,一边抖一边挣扎,“太子爷!” “方才还说做什么都不推辞。”君漓淡淡抬眸看她。 她便怂得只敢在他怀里抖。 如今的姿势便是,君漓坐在床中央,长腿微曲,抵住床框,一手绕过锦笙的腰,让她稳当地侧坐在他腿上。由于她坐在他身上的缘故,他的视线只需稍稍垂下一点便刚好能看见她被束住的雪白起伏。 下一刻,假装自己是正人君子的太子爷不为所动地将视线移开,转而落到了锦笙的脸上,面无表情地问道,“束得这么紧,勒着不疼吗?” 锦笙脑中“轰”地一声炸响,脸色瞬间爆红,下意识绕在君漓颈间下方的手捏紧了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抬起来掩住了脸,她带着哭腔继续抖,“习惯了就好了……” 难为她怕成这样还能一本正经地回答他的问题,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太子爷能面不改色地问出这种问题?! 显然她是低估了太子爷的无耻程度,太子爷不光能面无表情地问出这种问题,还能面无表情地用一指掰开她的裹|胸带在边缘摩挲,“以后束得松些吧,看着挺勒人的。” 虽说他的手摩挲的是裹|胸带的边缘,而不是她的身体,虽说他的手指并没有将裹|胸带挑开,而是伸进裹|胸带中让她的白软软和勒得过于紧的带子隔出一指的距离,但…… 还是很羞|耻! 锦笙哭丧着脸,抱紧自己的双臂,“太子爷……不要……” 听她那语调浑然要哭给他看的样子,君漓只好哄她,哄她的话到了嘴边,他又情不自禁想逗她,“不要什么?” 不要什么?锦笙一时间怔愣住,她的潜意识里,竟然觉得太子爷会对她一个一时的玩意儿做那种事? 见她没说话,他便起了顽劣的心思。 手指的指背轻轻碰了一下她的白软,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他好奇地垂眸顺着束带缝隙看了一眼,仅窥得三分,太子爷的耳尖竟然红了。 他松开手,还不忘哄她,“只是想给你的伤处擦药而已,别怕了。”顿了一下,生怕她不信,他又补了一句,“你看我像是那种为所欲为的人么。” “……”锦笙抱着双臂,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可不就是么。 但太子爷的声音具有天生的蛊惑力,清冷疏离时拒人于千里,温柔低磁时直攻人心防,教谁也无法抵抗,也极为安抚人心。 说着,他就拿起床边沾了药|粉的手帕,垂眸给她的伤处擦药。 整个上药的过程中,太子爷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但……究竟有没有斜视,只有他自己知道。 锦笙还是忍不住地抖,尽管情绪已经平息不少,可还是免不了浑身发抖,君漓看在眼里,深知她是被吓得不轻。 不过是碰了她的白软软一下,就怕成这幅样子,以后要她的时候岂不是会留下阴影? 这个问题很有建设性,太子爷一时好奇,就气定神闲地问出了口,“倘若让你今晚服侍我,你肯不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