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甚至宁封也告诫她,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很可笑。 可能她并不愿意接受事实,所以她病了,浑身的不舒服。 只是一觉醒来,仍是原样。 她并不好逃避。 谢氏轻抚她头发,又摸一摸她的额头,不冷不热的,确实不是风热,她问道:“不是病了就好,往后可要小心些,我常叮嘱你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她顿一顿,“昨日在宫里,娘娘可与你说什么?” 晨光里,母亲的眸中满是关怀,又有些担忧,像很是紧张这件事情。 是不是母亲也怕赵豫娶她?是了,那时她把赵豫纠缠她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定是一直在想办法保护自己,杜若道:“娘娘一开始让我陪在她身边,但是后来不知为何,她就不赏花了,也不要我陪着了。” 这倒有些奇怪。 谢氏思忖着,又问:“听说你还遇到国师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大抵玉竹也不好瞒着,母亲询问她就一五一十说了。 杜若低头揪着盖在身上的被子,半响道:“是,好像娘娘让国师看我面相,所以国师看了一看,也不知我面相好不好。” 她这宝贝女儿的面相怎么可能不好?谢氏没有半分的怀疑,但转念一想,若是面相好,那岂不是……果然皇后是起了这种心,她就有些坐不住,想使人去打听打听,与杜若道:“你好好歇着,你祖母让你别去请安了,这几日不要吹到风。” 杜若乖巧的答应一声。 看到谢氏急匆匆走了,她心想母亲定然害怕赵豫会娶自己,她许是要去查的,到时候若查到娘娘打消主意,那么宁封也是真的说了她面向不好。 那自己岂不是欠他人情了? 以后梦到他,到底要不要说?她叹口气,歪在迎枕上,闭起眼睛。 谁料眼前一阵黑暗,刚才做得梦又清晰的浮现出来,她只觉脸上烧得很,忙把眼睛又睁开来。 也不知晓那男人是谁,会是自己将来的丈夫吗?这梦没头没脑的,着实讨厌极了,幸好只有她一个人知,不然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她下来用早膳,吃得一半时,玉竹与她道:“金铃在外面,说周姑娘使她来看看,姑娘的病有没有好,说周姑娘很担心。” 杜若手顿了顿道:“便说我好了罢。” 玉竹答应一声,出去告知,回来时见杜若已不在用饭,她小声道:“其实周姑娘也真是有些奇怪,那时候在漕运河,她周家的船便遇到险滩,这次在宫里的荷花池也是,奴婢可不信姑娘是灾星。” “谁说我是灾星?”杜若询问。 玉竹就朝鹤兰看一眼。 昨日她陪着杜若去乘舟,鹤兰是留在长廊的。 鹤兰只得道:“姑娘摔入池塘,姑娘们都晓得了,有几个坏心肠的便说起在漕运河的事情,说姑娘一坐周姑娘的船,船就沉了,这回也是。这话大姑娘也听见的,当时气得不得了,被二姑娘拉住了才没有吵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