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该让她知晓了…… 浮生大师被镇国公从床榻上挖出来的时候,仍是老大不乐意地闭着双眼,只嚷道:“你这老贼,不去找你那淘气的外孙女儿,来老衲这儿做什么?” 镇国公将人拎到了厅堂中,这才指着屠凤栖,满是自豪地说道:“老夫的外孙女儿不是在这儿吗!” 屠凤栖也配合的抿着红唇,秀秀气气地微笑。 “罢了罢了,你这老贼教出来的女娃娃,老衲可不敢招惹。北院失火的事情,老衲都知晓了,老衲只想问一句,你想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屠凤栖咧嘴一笑,娇俏迷人,“大师莫要开玩笑,北院那儿可没什么事儿,不过是小女子半夜睡不着,出去透了一会儿气,结果竟是忘了将房中的灯烛放好罢了。今夜这一切,都不过是意外。” 浮生大师慈眉善目,说出的话却十分的不正经,“你这是要私底下对付那想害你的人?也是,如此才是最符合你性子的做法,老衲明白了。” 屠凤栖笑嘻嘻地福福身,娇声道:“多谢浮生大师。从前听人说,大师最是慈悲,如今看来,倒是多了些人气儿。” 仿佛本应是远远的在天边的人,一下子出现在了人群拥挤处一般。 浮生大师满不在意地轻笑一声,爽朗道:“何为慈悲?在人世,为人事,便不是慈悲了不成?老衲不过是遵从自己的本心罢了,人若是失了本心,还如何去谈慈悲?” 他双手合十,朝着几人拜了拜,笑容满面的模样让人觉得他似乎一下子正经了不少,“诸位施主今夜便在老衲的院子歇下吧,老衲先去睡了。” 浮生大师摇摇头,大步走出厅堂,只余下几人在里头呆着。 ☆、第七十八章 背后真相 “这老不死的,人人都说无欲无求才是最好,偏偏一个酒肉和尚,却是看得最透彻。”镇国公无奈。 “外祖父方才见着了对吧?”屠凤栖可不管浮生大师如何,她关注的,唯有自己能不能继续报仇。 镇国公神色一凛,肃然的板起脸来。便当屠凤栖以为,他会出言反对时,他却是道:“老夫的丑丫头,长大了!” 只说了这般一句,却是忍不住红了眼眶。男人有泪不轻流,但眼睁睁的看着曾经懵懂天真的孩童,仿佛一夜之间承担起了所有的责任,却仍是叫人忍不住感慨。 屠凤栖亦是红了双眼,扑到镇国公的怀中,“无论如何,鸢鸢始终是外祖父的外孙女儿,等爹娘的大仇得报后,我定会回到镇国公府,日日不离外祖父的身边,届时只怕您与外祖母,便又要烦我了。” 镇国公拍了拍她的后背,颇为沉重,“报仇没你想象中的简单,单单只一个威远伯府,断不能在老夫的眼皮子底下,让稷儿和玲珑遇上这等祸事……” 屠凤栖一皱眉,心头升起了丝丝不安来。她记得上回司湛曾说过,外祖父已经查到了些关于她爹娘的死的线索,只是后来,似乎外祖父与外祖母并不大乐意将这些线索告诉她。 心中思绪翻涌,她却是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外祖父说吧。” 镇国公暗暗地摇摇头,临危不乱,纵使心中有所怀疑,面上倒也能沉得住气,可见是个有大作为的,“前些时日,老夫亲自追查到了当年的‘流寇’之一,只后来那人却是自刎在了老夫跟前。” “……”屠凤栖攥紧了双手,“那,那人可是说了什么,他为何要自刎?” 难不成是在畏罪自杀? “父亲和夫人的死,怕是牵扯得有些深了……”屠凤梧病弱的身躯颤抖,一只手抓着帕子,捂着嘴巴闷咳几声,吐出一殷红的鲜血来。 屠凤栖放慢了呼吸,忽然想到单单只凭借一个威远伯府,确实是没有能耐在外祖父的眼皮子底下,对爹娘设下这般一个圈套。 爹娘回昭都的时辰与路线,那几人根本无从得知,何况那几人素来胆小,若是没有倚仗,他们断不敢如此待爹娘。 “那人临死前说,幕后主使,谁也招惹不起。” 屠凤栖满眼愤恨,幕后主使,谁也招惹不起……连镇国公府都招惹不起么? “我知晓了。”是她太过执着于上辈子的仇恨,却是忘了,单单一个威远伯府,断断是无法在外祖父眼皮子底下,对爹娘设下这般一个圈套,“外祖父方才说的对,他们没有能耐在您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事儿,是我大意了。” 镇国公知晓她想明白了,只点点头:“不过总归是与威远伯府里的那些个脱不了干系。” 但能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