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几人能敌。”洛义顾虑。 当初知道芙蓉令在宁儿的手中。他惊喜又担忧。唯有实现他当初承诺的话,守住新令主。宁儿心慈。他却想断了后患。 “惦记的人那么多,咱们不可能都杀了吧。二舅舅。先饶过他们。如果将来他们真做了坏事。宁儿便不拦着。”安宁道。 洛义无奈。他真怕有一天丫头吃亏在心慈的上头。 —— 日头偏西。窗户的光线渐渐的昏暗。安宁与洛义又细细的商定对策。不知不觉已到了饭时。 夏溪摆上了饭。安宁吃了不少。洛义吃过饭回了粥铺。 秋湖回了她在明阳城的一处宅子。她却不想再折腾。只想懒懒的躺在了床上。 夏溪在楼下的隔间,检查好了门窗。主仆两个说了一会子话。准备各自休息。 “店里有人吗?”外面有人叩门。 “已经闭门了。掌柜的已经不在。”这么晚了,夏溪不敢轻易的开门。 “烦劳卖件衣衫。有急用。必有重谢。”门外的人说的恳切。 安宁在楼上也听见了。下楼来。 “不好意思,客官。现在外面不太平。掌柜的交代不得晚间开店门。您还是明一早再来吧。”夏溪客气的道。 “如此便不好打扰了。明日几时开门?”外面的人态度极好。 “辰时。”夏溪道。 安宁听外面的人说话的声音有些像金子。时间久了不好确定。这个时间买衣衫?可能性不大。那是来做什么的? 外面的人顿了下。“明日辰时,请准备两套男装。就是前两日买走最贵黑色长衫的尺寸。”说完,有脚步离开的声音。 夏溪回头看了看主子。 “少爷,奴婢怎么觉着有点怪。” 安宁没马上应答。而是想了一会儿。“买走黑色长衫的是什么人可知道?” 她今日在红春园看到戎渊穿的那件是她们店里的东西。那上面的精细花纹只有他们店的绣娘才会。只是她有一阵子没来店里。不知道出了什么新款式。最贵的价格又是什么样。她并不知道。如今这买卖全权交给了洛义和几个丫鬟。她很少过问。 “奴婢当时忙别的,不曾注意。”夏溪回想了下。摇摇头。 安宁点头。“睡吧。记得明早起来准备好。” 她转身上了楼。夏溪熄了灯。也回到了隔间。主子从很早以前就不让她们值夜。所以她并不需要在楼上侍候。 安宁简单的洗漱一番。散开长发。换上自己设计的舒服睡衣。躺在了床上。 迷糊间,听见有丝丝的响动。 她屏住呼吸。直觉有人进来了。却没有靠近床边。而是坐在了另一旁的椅子上。隔着床上的幔纱。可以见到那人身形高大。只那么坐着。无声无息。安宁却没由来的感到那个人孤寂的信息。 真令人纳闷。半夜入室。却坐着不动。发了什么业障? 外边无月。星光不显。她看不真切。 过了好半响。那个人说话了。“你是谁?”声音沙哑。 显然他知道她是醒着的。 这话说笑了。她在自己家里被问作是谁。 “我是这里的客人。”她故意说道。 那人沉默了。过了片刻道:“这里的主人是谁?” “这位爷。您问的好像多了。深夜闯进女子的房间却是为何?”安宁现在是女装。面上也做了改变。 那人忽然嗤笑。“你好像并不怕。”他说着站起身来。往床边走。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