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风昔来却哎呦一声。 “碰到哪里了?”安宁忙说道。 风昔来一笑。“没有没有。安贤弟一点都不重。一点都不重。” 安宁脸红了。看在风昔来的眼中笑意更甚。如若不是他们之间有着另一层的利益存在。这位安公子他确实想与之深交。 此时他担心自己是出自真心。他看得出,这也是他希望的。可惜啊。他要的不止如此——安公子,希望你到时候要舍得才是—— “百里兄的骨头硬的很。看来禁得住摔打啊。”安宁也说道。 敢说她胖!她浑身上下哪里有那么多的肉了?! 可看到百里风行额头的汗。她知道他是疼着的。 起身,她把他的外衣解开。并不觉得不好意思。她当自己是个医者。 纱布还裹着一层。有微微的血迹渗过来。 “别看了。已经好的差不多。这些天都有在敷药。”风昔来说道。 昨日他下楼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结痂的地方又给拉了一下。渗出了血。 “要看了再说。别动!”安宁口气不善。这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拉开了就要重新看大夫。这么拖着,万一里面没长好。会感染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安贤弟怎么像个凶婆娘。呵呵——”风昔来笑。 “凶婆娘!哈,百里兄将来就找一个吧。不然没人能管住你!” 这就是说笑。安宁是气的。她真的介意这个伤口。是因为她受的伤。早日好了她才能放心。偏偏他还不当回事。存心想让她愧疚啊! “这个主意不错。愚兄可以考虑。”风昔来任她把伤口的纱布拆开。安宁拿出药,仔细的给他上好。重新的包扎。这才放过他。 “这里要处理好,这小瓶子的药得记着每晚都涂抹,不然会留疤痕。不然将来嫂夫人嫌弃你,别来找我苦诉啊。” 安宁也笑了。 风昔来顿住了。安宁不解他为何如此。有些疑惑。刚刚还笑着。怎么情绪不对头了。是她说错话了。 她赶忙说道:“我是不是说错了话。百里兄莫怪啊。” 风昔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不是,是想起了一些事。不关贤弟的事。” 安宁纳闷。“哦,吓我一跳。” “贤弟说话风趣。我哪会生气。”风昔来解释着说。 安宁轻轻点头。 “把脚伸出来。伤到这里还是这里?”她比划道。 风昔来听话的把腿伸开。安宁一见是脚踝处红肿了。什么药物都没有用。 这人怎么什么都挺着。 “你想当瘸子吗?都肿了。”安宁没好气。 风昔来咧嘴。她捏的有些疼。看她白皙的小手像个女子的手似的。手劲却不小。 “安贤弟心细啊,将来不知哪个女子有福了。”他皱着眉,忍着疼道。 安宁又使了点力气。确定骨头没有事。没理他的话。走到桌案,提笔写了几样药材。 风昔来会意。让伙计拿去抓药。 “百里兄不怕我是个江湖假郎中啊。”安宁笑。 百里风行多少知道她懂医术。 风昔来扬起眉。“谁让愚兄信任贤弟呢。就算是毒药也认了。”随即笑得露出白牙。 “百里兄就等着我的毒药吧。背上的伤口不能沾水。只能擦拭。让人帮你。”安宁觉得自己忽然也变得唠叨起来。本还想说,却住了嘴。 “那安贤弟就留几日可好。我不想假他人手。”风昔来故意挤眉弄眼。 “就该让你疼着。你这里丫鬟婆子小厮应有尽有。我就不打扰了。”安宁发现这人也无赖起来。心下好笑。 “愚兄玩笑,从京城到这里贤弟一直悉心照顾。哪还好再让兄弟费神。” 他这么一说。安宁倒不要好意思了。 “百里兄是为我才这样。照顾是应该的。这伤口如今定不能再大意了。若再发炎,必会伤及心肺。” 风昔来也不再玩笑。他可不想真把自己搭上。于是改变了话题。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时间过的很快。 安宁见天色不早。又嘱咐了他几句。才离开。 —— “主子,您这伤——”翼站在他的身边道。 风昔来一抬手。“无碍。翼不必担心。我不会傻到伤及根本。” 翼忙应声。“主子受苦了。当时雨大,属下没赶得及。那放箭的人手头未把握的好。是属下的疏忽。” “不关你的事。那日死的人确定没有留下把柄?”风昔来问道。 “只少了一个人。应是被人弄走了。事后属下才发现。不过应该不会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主子放心。”翼斟酌的说道。 “嗯。我现在行动不便。万事你多费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