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安母同样急切的喊着。 护工连连称是。撒腿就往外边跑。太阳锃亮,刺眼难开,哪里还有安宁的身影。她颓然了坐在了路边的花坛边上,等着安母的炮火—— 安宁不知道的是,在她出院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安家老宅乱成了一锅粥。 顶着太阳,安宁并没有着急去哪里,想要甩开那个护工太容易了。她悠哉悠哉的在大街上逛了一会儿。然后才找出零钱,坐上地铁,回了自己的住处。 她随身的包就放在病房的柜子里,并没有人动过。倒是方便了她,不然还要费点时间。 她自己的家坐落在清泉区。古香古色的味道,是当初师傅留下的。安宁很喜欢这里,在她有能力照顾自己之后,就很少回老宅了。 院子里的花草已经杂乱,有了荒芜的感觉。屋子里一切未变,仿佛一直等待这主人。安宁打了水,简单的梳洗。开始清理庭院,收拾房间——直到日落西山,这个家才恢复了原貌。她坐在躺椅上,斜阳照进屋子,悠闲而安逸—— 她试着联系了一下圆滚滚,却没有回应。进了空间也没有找到它的影子,不知穿越回来对它有没有影响。 安母应该在找她吧,他们不知道她的住处。只以为她在外面租了房子。在安家人的眼里,租房能好到哪里去,都没放在心上。 令安宁奇怪的是,她的母亲如今长了脾气,父亲也已改从前的木讷,从她记事儿的时候起,他们是安家可有可无的人。父亲尽管木讷,仍然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偶尔吃了花酒什么的,母亲却不敢管。总是泪眼婆娑,奶奶嫌弃她跟哭丧似的,烦得不得了。生下她之后,也没有改变什么。她一个赔钱货只能为家族联姻,才有些价值。 二叔家里有男孩,比她小上两岁。她在现代的身体已经是二十二岁,大学刚刚毕业,工作也刚刚开始。不知道她躺着的一年多时间,工作还在不在—— 醒来之后,除了父母,并没有其他人看过她。大概都不记得她这个人了吧。 她起身拿过随身的那个包。除了一些证件可银行卡之外,一只手机静静的躺在隔层里。她几乎忘了这个现代的联络工具了,屏幕漆黑,找来充电器,充上电。 她就闪入空间里练呼吸吐纳之法——不知过了多久。被外面的手机铃声打扰。 安宁只好出空间,一看号码就知道是哪个了。 “你这丫头!怎么不声不响就跑了呢!太不像话了!——”电话那端是安母气急败坏的声音。安宁做了一个深呼吸。 “如果你打电话就是为了骂我,请你别再打过来了。”安宁淡淡的语气,令电话那边短暂的住了声。 “呃——妈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太担心你!你现在哪里?你奶奶说让你回来,给你办个宴会。”安母的声音转变的很快,快得安宁觉得她跟演员有一比了。 “不必了。我还有些不舒服,就这样。”安宁简短的说完。把手机扔到一边。再响也没有接起,而是调到而来静音。 她不想回安家老宅,那里的富贵和她没有关系。奶奶说给她办宴会,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要不就是又有什么猫腻。 风昔来不知回去没有,同样的入了通道,她回来了,他应该也不会出差错。安家那边还不知道她找过他,同他彻底的断了关系——如果知道了,必定又是一顿排揎。她何必凑上去找骂呢。 她在家休息了几日,彻底的恢复了状态。是时候出去走走了,总待在屋子里也不是那么回事。 手机里有一些留言,她一直没有回复。值得一提的是,之前的那个单位并没有因为她出了事而辞退她。而是仍给她保留着名额,期待她康复之后能够回去工作。 还有一则微信是她的好友留言,去了外地。应该是还没有回来。想起这个好友,安宁是想念的。 她穿过几条街,走着也没有觉得累。呼吸这这个城市的一切——这里却没有他——没有那个世界的父母和弟弟们—— 安宁买了些衣服和用品,时下里用的东西,零零散散的也凑成了一堆。安宁只得打了车,才回到住处。 又在家里窝了几日,安宁已经做好了上班的准备。先是与单位的人事部联系,确认了上班的时间,然后又给好友回了微信,告知安好——她又想起应该买辆车了,代步方便些。不然上班做地铁也不那么方便的。 于是电话咨询买车的适宜,正巧有现货。安宁不奢侈,只买了一辆一般的车子。二十几万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