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安城西北部城区的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人们都忙于各自的夜生活。 人群中,一位高个子中年男子,穿着一件宽松的半旧衣服,裤袖扎着,胳肢上挽着一件风衣,戴着一顶压得低低的旧礼帽,也随着人流缓缓地前行。在一处旅馆处,高个子中年男子走了进去,他要了一间房便进了屋,随即关上了门。 没过多久,差不多与这个高个中年男子一样装束的人来到了这个旅馆,个头稍矮,既象是疤痕般的满脸粗糙。他手里提着一个笼子模样的东西,只是上面用布盖着。 他来到高个男子住的房间前,用手轻轻地敲了几下,于是门开了一条缝,这个人走进屋内,高个男子朝门外两侧看了看,便关了门。 “情况何如?”矮个男子问。 “一切尽在掌控中。”高个男子回答,“不过你要去一趟中城,最近那里也许有所行动。” “好的,我马上就去。”说着矮个男子起身要走。 “不急,你喝口茶,有事要跟你商量。”高个男子叫住了矮个男子,于是他们一边喝着茶,一边低声地说着什么。一会儿,那个矮个男子就走出了房间,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天蒙蒙亮了,街上已经有零星的人匆忙地走着。 高个男子也起了床,打开房间的窗口,这时一只信鸽飞了进来,他取下鸽信仔细地看了看,又在信上画了一只小鸡,然后卷起来放进口袋里;随即,又拿出一张张小白纸条,在上面写着、画着什么,他将其中一张纸条梆在信鸽的腿上,把信鸽放了出去。 这之后,高个男子便开始洗漱,洗漱完后,还是那套行装在身,便开门走出房间,去柜台退了房走了。 他来到一个小巷里,四下看了看没有人,便迅速将口袋里那卷纸条放在一个石板下,见不露痕迹,就离开了。他又来到路边的一个小吃店,吃了早点,便离去,渐渐淹没在人群中。 海安城东北部城区,这个高个男子又出现了。 一个小巷里,高个男子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掀开一块石块,拿出一张纸条看了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连同刚才的纸条一同放在石块下。 走出小巷,他叫了辆黄包车向东城方向去了。在那里,他又做了同样的事,然后又去了南城,也是同样地看了几处的纸条,又放了纸条,然后不知去向。 这个神秘的高个男子,在海安城里转悠了个遍,神秘地做着这些,竟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丝毫注意。 中午时分,高个男子在中城找了个旅馆歇下。 他洗漱了一下,便在房间的茶桌前坐了下来,沏了杯茶喝着,脑子里琢磨着收集到的情报,酝酿着下一步的计划。 这时,传来了熟悉的敲门声,他从门缝里看到那个矮个子男子回来了,便开了门让其进来。矮个子男子坐到桌前,拿起茶杯倒了茶一口气喝干,对着高个子男子说: “日本珠式会近期较活跃,跟城里几个帮派都有接触,尤其跟龙蚁帮接触频繁。”接着他又说,“从政府部门了解到,可能会有战事发生。”说着,矮个子男子便把手中的鸽笼放了下来。 “这肯定会的,日本人亡我之心不死。”高个子男子也喝了口茶,“其他情况怎么样?” “按你的吩咐作了布置,就看他们的了。” “相信他们吧!” “日本人已在调查,只是他们不能确定。”矮个男子说了一个新的情况。 “调查局的人可能也马上下来查证。”高个子男子又倒了点热茶,“只要我们的计划周到,一切都不是问题。” “同心小学那边是否也要加强戒备?那可是你最放心不下的。如今情况如此,万一有人想从那里知道消息,岂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