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证实这件事的不真实。 “不可能的事。他们都行走在刀尖上,在地狱的边沿生活,哪敢有一疏?”杨贵先如此地说。他知道,共产党地下组织是个特别难对付的对手,他一生的荣誉与晋升都毁在共产党的手里了,怎么没有刻骨铭心的体会。 他又忍不住感慨地说:“共产党就像是一条鱼,她生活在群众这个汪洋大海中,而这汪洋大海又承载了党国这只船,可想而知,在一个汪洋大海里,你怎样去捕捉某一条鱼。” “不过我这并不是为自己对乎共产党地下组织的无能而找借口,也不是故意长共产党志气,灭自己威风,这事的确是这样,我深有体会。”杨贵先借着酒劲才说了这么多。 他也感觉到今天的话似乎有点多,可是一想,程香茗不也话有点多嘛,兄弟之间相互交谈,知无不言,畅所欲言也无妨。 “杨兄说得有理,你的分析也是最为重要。你在第一线,最能了解情况,最有发言权。可是,就是有许多的官僚不相信我们所说,在脑子里形成固有的思维定式,只觉得自己的正确,难以听取不同意见,才造成如此局面。” 程香茗也赞成杨贵先所说,他也颇有感触。由此他终于作出决定,钟天翼此事就到此为止,不予再行处置,暂时相信他只有警察局卧底的身份。至于共产党地下组织的人之说,查无实据。 他又请杨贵先与江红雷到时上级若是知道此事,也请他们如是地保持口径,主要责任由他来负,他们只是谈了如上的看法而已,最后的决定权在他程香茗这里。 杨贵先觉得程香茗也很义气,主动揽责,他杨贵先也不是那种怕事之人,更不是有责任都往别人身上推的人。 他也坦诚地跟程香茗说,若是上级怀疑,他们可以派人再来。他杨贵先依然会如实地谈起自己的看法,不会隐瞒,更不会出卖程香茗将所有责任往程香茗一人身上推。 程香茗感激地跟杨贵先又碰了一次杯,说是就凭杨贵先这句真心话,也得要喝上一杯,必须的。 江红雷始终未发表看法,任由两位领导在说。这事还轮不到他负责任的时候,有两位领导在,没他的事。不过这份资料是他提供的,自然也脱不了干系。既然领导都担责了,他也不会置之不理,该自己负责的,自己也会担当起来。 可是他也未在两位领导面前说起资料的事。因为程香茗以为杨贵先不知道?便未说,他江红雷也不能说,如果说了,让程香茗情以何堪?让杨贵先情以何堪? 这事不说算了。 他们又喝了些酒,店小二又上来了菜,程香茗觉得似乎菜有点多,不一定吃得完。 杨贵先说没事的,慢慢吃,慢慢喝,明天也没有多少事去了,不就是像程香钟茗说的,就三件事去了:一是对调查局人员的审查,二是对警察局两个案子的审查,三是对调查局两个案子的审查。 就这三件事还用得了多少时间。调查局的人,程香茗不是不知道,审查起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复杂一点的就是那几个案子,而对于调查局的几个案子,也较清晰,应该好查。 杨贵先又端起酒杯跟程香茗碰得叮咚响,两人又一饮而尽,江红雷也趁机跟两位领导敬了酒。在敬杨贵先酒时,杨贵先说今晚上主要的是陪好上级领导,他们兄弟常在一起,喝酒的机会多的是。 杨贵先未喝,可程香茗不准了,既然江红雷都敬了,就得要喝,不喝也太让江红雷下不了台。程香茗这样一说,杨贵先便端起酒杯与江红雷碰了杯,也喝了一杯。程香茗说这还差不多,咱们也不能让下级难堪,得多多照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