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牛老爷就变了脸色。 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牛府,小厮把他们扶下来,送入府内。 这还是左瑾瑜头一次见到这么大,格局这么恢宏的院子,房屋众多,小亭曲曲绕绕,假山,池塘,自成一副景色。 自她进府之后,几步便是丫鬟家丁伺候,每每遇牛怀义都毕恭毕敬地行礼,由此可见他强大的权财。 牛怀义带着她绕过走廊,又七拐八拐,来到厨房,厨房里还有五六个厨子正在忙里忙外,这种架势,左瑾瑜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由此得出一个结论:有钱真好! 牛怀义一心想着药渣的事儿,进去找了一个名叫万安的厨子,这厨子人高马大,却对这位牛老爷恭恭敬敬。 “万安啊,以前我的药都是你负责端过来的,那些药渣还有没有?” 一听此话,万安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颤,眼底划过一抹心虚,这种细微的动作却被左瑾瑜尽收眼底。 “回老爷,都已经倒了。” 似是察觉到左瑾瑜打探的目光,他瞥向左瑾瑜,目光交汇,不由多了几丝防备。 这个小姑娘瞧着眼生,但那双眼睛,好似能洞察一切的样子。 “倒了?”牛怀义问道。 “是。每每老爷喝完药,这药渣也就随之倒掉了。” “那老爷的药方呢?”左瑾瑜适当开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脸上带着笑,像一只蠢蠢欲动的狐狸。 “这位是……”万安也看着左瑾瑜,目光不善。 “她是我……”牛怀义不觉这其中有什么好隐瞒的,刚要开口回答,却被左瑾瑜佯做不经意地轻轻碰了下。 随之左瑾瑜才道:“我是山野村妇,家中有个病重的爷爷,中风在床,可家贫没有银子找大夫,无意间得知牛老爷也有中风症状,便厚着脸皮想来讨要药方,牛老爷心善,就带着我回来了。” 万安半信半疑,倒是牛怀义看他迟迟不愿交出药方才呵斥道:“你怎么搞的?快把药方拿来去干活。” “是。” 他应了一声,只好去把药方拿了过来,把药方递到牛怀义手上的时候,他朝左瑾瑜侧了一眼,带着一抹责怪。 拿了药方,他便与左瑾瑜出来,将药方递给她,让她瞧瞧里头的门道。 左瑾瑜细细扫了一眼,这药方倒没什么大的古怪,里头的药也都是正常的药,不过…… 她的目光扫到最后一味药的时候,忽然顿住,眉头不觉皱了起来。 “怎么了?”察觉出她的不对劲,牛怀义急忙问道。 “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你看,这最后一味药名叫钱清子,是株名贵药材,不过这味药并不能做主药,只得做辅药配合着吃,但这上面的其他药材,却没有一个可以配合钱清子做主药的,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真相,还是在药渣里面。” 她不知道那郎中给牛怀义的药里用什么配合钱清子做的主药,所以也不敢冒下决断,要想知道其中的古怪,只能从药渣里挑出里面的药。 “姑娘,你是怀疑,有人想趁着这个机会要我的命?”牛怀义惊问。 “究竟是想要你的命,还是有别的目的,我暂时还不知道。” 反正绝对不是好事儿。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