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女人的醋,总之我牧疆的女人,绝不容许他人染指。” 左瑾瑜一愣,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看着这人熟悉的脸,鼻头有些发酸,她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人家不过就说了两句话,你就要感动,是没见过男人还是没听过甜言蜜语? 她回过神来,把头偏向一旁,不看他,语气故作轻松道:“你这是在宣示自己主权么?难不成真把自己当成霸道总裁了。” “什么霸道总裁?” “就是刚才你说的这种玛丽苏。” “玛丽苏是什么?” 左瑾瑜:“……我要去换衣裳。” 她这一起身,膝盖处就传来一阵剧痛,她连连吸气。 “你腿真伤了?”牧疆急忙过去把她扶着坐下,蹲下身将她腿部的衣摆掀开,只见那白白嫩嫩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一大块紫青。 这一对比之下,牧疆疼的心肝都颤。 “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左瑾瑜忍着痛回想了一下,是她从池子旁经过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膝盖就传来了一阵剧痛,随即她身子就不由自主地跌进了池塘里。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确实那阵疼确实是突然来的,就好像是什么东西打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是暗器! 她眼中一亮,忽然就想明白了,若是把她被偷袭,落水的事情串联起来,那就完全可以解释的通了。 当时没有人在场,只有牛坚和她,所以答案显而易见,是牛坚在背后下了黑手,自导自演了一场英雄救美,又可以名正言顺地占她便宜。 这般一想,牧疆说的果然没错,这个牛府大少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沉,半天不发一言,牧疆直觉她肯定想起了什么,便问道:“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是……” 牧疆眸子紧紧盯着她,答案呼之欲出。 可左瑾瑜却在这时候停顿了一下,低头道:“当时地上滑,是我不下心跌了一跤,正好把腿撞上了石头。” 话到了嘴边,她又换了说辞,这牧疆本就对牛坚有了敌意,恨不得把他痛扁一顿,要是自己再把实情告诉牧疆,只怕事情的发展更加不可收拾。 这笔账,她自个儿心里记下了。 牧疆半信半疑,看她刚才的神情,分明是有什么大事。 “我希望听真话。” “这就是真话。”左瑾瑜可真是不待见他这股聪明劲儿,一边透着自己膝盖一边说:“我为什么要骗你啊?你也不想想,我这么厉害,谁还能算计的了我,再说了,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可不是遗世独立的圣母白莲花。别人得罪了我,我还替别人瞒着,那我不成傻帽了。” 她表面说的理直气壮,实则内心冷笑两声:得,为了世界和平,我今儿就当回傻帽吧。 如此,牧疆才算是踏实下来,责备地瞥她一眼:“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都不能小心着点儿。” 他说完又去把上次左瑾瑜给他买来还没用完的凝敷膏拿过来,倒在那淤青上头,替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 “不过还好,没有伤筋动骨,就是些皮肉伤,一会儿就不疼了。”牧疆道:“这次也算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看你以后走路还稳不稳当了。” 抹上药,左瑾瑜便让下人打一桶洗澡水来,这衣裳都被浸湿,她觉得身上又冷又黏,很不舒服。 她沐浴的时候,牧疆自然要出门等着,跳进浴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整个人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她恨不得在这里头好好睡一觉。 而这个美梦,还未等她实施的时候,就破灭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噩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