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左骞死死扒住车沿:“你就真的把我们这样撒手不管了?” “不是不管,是不敢管。”左瑾瑜叹了口气,故作惆怅一般幽幽道:“你们家人,我可惹不起,这次能给我面粉下泻药,等明儿个,还不定会不会下毒药。” “你这不是没事吗?”左骞道:“况且现在被打的是我们!” “那不是活该吗?”左瑾瑜白了他一眼。 左骞被噎了一把,转而看到他们车上的几筐葡萄,眼珠子一亮,欣喜道:“这是什么?” 左瑾瑜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几筐子葡萄,看他满是惊讶的目光,心中也微感诧异。 “你不认识?” 左骞摇摇头:“没见过,你们从哪儿弄的。” 左瑾瑜更觉诧异,怎么会没见过呢?牧疆跟他们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若他们没见过,那牧疆定也是不明白的,可这葡萄却是牧疆自己亲手种出来的,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瑾瑜心中是满满的疑惑,可面上又要处之泰然,她用余光偷偷瞧了牧疆一眼,看他面色如常,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种东西,镇上没有卖的?”左瑾瑜试探着。 “当然没有了。”左骞神色笃定:“别说镇上,县里头都没有,我活了这十多年,还是头一次见。” 左骞说罢,看左瑾瑜面色古怪,又拉了左赵氏的衣裳说:“娘,你也没见过吧?” 左赵氏盯着葡萄看了一会儿,也是摇头:“没有,看起来倒像是稀罕之物。” 左赵氏纵然没有见过,可看那物晶莹剔透,泛着光泽,甚是诱人,也不免把肚里的馋虫勾了起来。 她伸手就要过去拿上一串,左瑾瑜抢在她之前不动声色的把筐子往后又挪了挪,左赵氏扑了个空。 “有了这等稀罕物,你让我尝一尝咋了?”左赵氏恼她这小气劲儿。 左瑾瑜灵机一动:“这可不能吃,这是我拿回去准备喂我家牛的,我尝过一颗,又酸又涩,差点把我的牙给酸掉。” “喂牛?”左赵氏半信半疑。 她越瞧越觉得那物实在诱人,想着若是喂牛岂不是暴殄天物。 而左瑾瑜这小贱蹄子素来心眼多的很,只怕是为了诳自己才故意这样说。 “要不这样,我家正好也喂了几头猪,正好让我拿走一筐回去也喂喂它们,让它们解解馋。” 左瑾瑜暗道这左赵氏可是真不好骗,什么喂猪,依自己看,他们才是猪。 “我家牛它饭量大,这么一点才只够它塞牙缝的,可没办法匀出来给你们。” 反正她就打定了主意,别说一串了,就是一颗小葡萄,她都不会给的! 左赵氏狠狠瞪了她一眼,真是越发小气了。 “那你们在哪儿弄来的?给我们说一下,我们也去弄点。”左骞问道。 “这个东西呢,要看机遇,我摘回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当然,说不准哪天你们运气好,就自己看到了。”左瑾瑜信口胡诌,撒着谎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左家母子被她这态度可气的牙痒痒,左赵氏也明白过来,这几筐好东西肯定不是喂牛的! 但是左瑾瑜这小贱蹄子是铁了心不给他们,再加上她害的自己和儿子被打了十多板子,丢了好大的脸,心里的怒火越发蔓延。 她给左骞又使了个眼色,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