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她便看到左骞从房里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她正想跟着过去问问的时候,石香芹把她拽了回来,让她就安心睡觉去,这么说来,难不成,左骞昨个儿夜里真的是去纵火了? 想到此,她心里咯噔一声,后怕起来,她儿子向来老实,怎么能去干这杀人放火的事呢? 但是对上石香芹的目光,她明白了,定是这疯婆娘撺掇骞儿去干这种事的! 不过现在左瑾瑜和牧疆过来兴师问罪了,她当然不可能把自己儿子供出去,相反还觉得自己儿子被牧疆夫妇害的这么惨,就算一把火把他们家里给点了也是应该的! “对!我家儿媳妇说的没错,我们左骞才刚刚成亲没多久,正跟媳妇打的火热,哪有工夫抽出身去干这种事!” “哎呀!”石香芹惊呼一声,故作惊讶关切道:“瑾瑜,不会是你们家里失火了吧?那可真是让人 难过,不会是你们二人不小心晚上睡觉的时候把烛台打翻走了水,又想找个人来替你们担了这些损失,所以就来找到我家相公了吧?” 说到这里,石香芹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满脸惆怅起来:“瑾瑜,这就是你们不地道了,你们自己做的事,怎么能随意诬陷别人呢?” 这话不由让左瑾瑜火冒三丈,石香芹是摆明了胡说八道。 “你少给我放屁!”左瑾瑜气急了,什么粗鲁之言都冒出来了:“我昨夜当真见了他!他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先把小豆子掳走,后又放火烧了我家房子,不信你们尽管去问我们四周邻居,谁不知我们昨夜根本没在家,又怎么可能是自己打翻了烛台!” 左瑾瑜头一次感觉这么委屈憋闷,这石香芹如此护着左骞,又妄图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定是她指使的左骞,否则依照左骞的智商,也不可能让自己吃了这种闷亏。 此刻再瞧石香芹,她眉眼都带着一丝得意,分明是在讥笑于她。 左瑾瑜又道:“原本我还觉得你嫁给左家属实委屈了你,害了你,如今再看,原来是蛇鼠一窝,明白了什么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左瑾瑜你这个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左骞听她话里话外如此羞辱自己,愤懑不已,上来便要动手。 牧疆迅速把左瑾瑜护在身后,锐利的眸子眯起,闪着危险的光芒。 左骞忌惮于他,缩了缩脖子又退了回去,可面上又不愿让自家媳妇看出来,指着左瑾瑜道:“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教我丫头。”牧疆声音不大,可语气极其冷冽,带了一股压迫感,只让左骞不敢再言。 石香芹瞥了左骞一眼,心中暗骂这个窝囊废,一点都不中用。 可面上又不得不加以维护着,说道:“左瑾瑜,你别以为你有男人护着你,你就可以随便污蔑人了,以前左骞被你处处欺负那是他作为兄长让着你,不想与你多计较,但这并不代表可以让你得寸进尺,骑在他头上拉屎撒尿扣这么大一顶帽子!” 她直直地看着左瑾瑜,眼底带着怨毒之色,若不是她,自己如今便是站在牧疆身后的人,可如今她的日子过的顺遂,而自己只因一夜糊涂事而搭上了自己一生! 嫁给左家,是她最为耻辱之事!左瑾瑜,为何你能称心如意,而自己却在这个狼窝虎洞过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既然我自己过的不好,那么你也别想过的好,这次…不过是个开始。 看到左瑾瑜来家里兴师问罪,她在心里不由又将左骞狠狠骂了一番,这没出息的东西,办这么简单的事都能让人给抓住把柄,真是个废物! 不过现在看左瑾瑜这怒气攻心的模样,她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左瑾瑜,本来我还想着,咱们好歹是自家人,你们若是糟了难没有地方住,我与相公将家里收拾收拾给你们腾出来一间屋来住,让你们有个落脚之地。” 石香芹话音未落,左骞只当她真有此意,急的赶紧拽她袖子与她使眼色。 石香芹的手在后头不着痕迹地推了他一把,又继续道:“可是没想到你们竟然为了一己之私,把脏 水都泼到我们头上来了,这样的人,我们不会让你们进门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