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万一这位曲姑娘真像牧疆所说那般,身世背景太过复杂呢? 曲夜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先把目光投向她旁边的牧疆,二人对视片刻,曲夜才低下头来,声音低低地说:“是土匪,他们想劫财,可是我父母都是穷苦人家,没有多少钱财,他们一怒之下便将人杀了。” 说到这里,曲夜又低头啜泣起来,似是想到了往事。 先是啜泣,紧接着是嚎啕大哭,情绪很不稳定。 任谁突然间痛失了双亲都会这般崩溃吧… 看她这个样子,左瑾瑜后面想要接着问的话也哽在喉咙,接着便重新吞了下去,暗恼自己没有眼色,怎么在这个时候问人家这种问题,岂不是在她伤口上撒盐么? 只是眼下这种情况,左瑾瑜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只在一旁把手绢递上,等到她情绪稳定的时候,左瑾瑜才道:“先养伤,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嗯,谢谢恩人。”曲夜抹了抹泪由衷感谢。 此时一旁一直冷着脸的牧疆忽然开口问道:“既然你无家可归,不如就留下吧。” 诶??? 剧情好像不太对! 出于女人的直觉,左瑾瑜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就在刚刚,这位大叔还在责怪她把曲夜当成自己人,话里话外千般不愿,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自己还没开口要她留下,这大叔倒先开了口,是啥意思? “等等。”左瑾瑜看了牧疆一眼,随即笑着就把他拉到外边道:“你这几个意思啊?是不是瞧着人家姑娘长得好看,想讨个小老婆?” “她现在连脸都没洗,人长什么样我可没看清,讨什么小老婆。” 听着他这话,左瑾瑜又往看了曲夜一眼,确实,她现在浑身脏污,只露的一双眼睛如天上星辰,璀璨明亮。 可若是不因为这个,他怎会突然改了主意?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猜想,牧疆接着道:“咱们不是已经盘了铺子吗?等到来年开始做生意的时候,你身边定要有人帮忙才是,她留下来也方便照顾你,是不是?” 这是在给自己找丫鬟? 左瑾瑜半信半疑。 “莫不是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牧疆脸色一寒,也不再坚持,只道:“那你做决定就是,这人是去是留全凭你做主,左右也不过是个路人,我还担心她来路不明。” 他这样一说,左瑾瑜确是能看出来他心中不快了,只是这个时候二人也不该赌气,左瑾瑜心中也有些不舒服,但心里却是清楚,大叔不高兴并非是因为自己不想让曲夜留下,而是因为自己对他不信任。 再细想下,这曲夜也的确算的上时自己一条船上的人,她现在重伤难愈,自己若现在把她丢弃在这里,只怕被那些土匪找到,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如此,倒不如送佛送到西,把她留在身边当个丫鬟打打下手也是可行的。 “算了,还是留在身边吧。” 左瑾瑜答应了,也将此想法告诉曲夜,征求她的意见。曲夜当然受宠若惊,又千恩万谢了一番这才算真正跟了左瑾瑜。 当天下午,牧疆和左瑾瑜便将她带回了家,只是抬着她走的时候,左瑾瑜发觉到她身上的衣裳面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家的衣裳,是只有大户人家才能穿的起的绫罗绸缎,既然能穿得上绫罗绸缎,怎么可能遇到土匪拿不出银子? 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若是遇到了只图财的劫匪定然会舍财保命,绝不会为了银子以命相拼,可既然不是交不出银子,那便是说土匪只为杀人。 既然如此,便是曲夜对自己说了谎,这是为何? 带着疑虑,左瑾瑜也自然对她多了一些心眼。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