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文轩啊,你记着,是她心术不正,一开始就打了铺子的主意,况且从始至终,瑾瑜可都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可是现在,瑾瑜的生意毁了,你不觉得这对她很不公平么?若是你实在不想做的话,我也不勉强你,我可以自己做,但是如果我出手的话,事情只怕就不能善了了。” “别!”石文轩连忙拉住他,眸子猩红,眼神有些慌张:“别,你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 “可以。”牧疆对他的态度很满意,点点头道:“我可以给你几天的考虑时间,如果三天之内你还没有给我答复,那我就自己去办。” 牧疆说完,看他还愣在原地,就道:“回去吧,出来的久了,会引起瑾瑜的怀疑。” 二人再回去的时候,各自心境不同,石文轩一路上都闷闷不乐,回去之后,左瑾瑜心思细腻,看出石文轩神色不对,但是又看了自家男人一眼,并没有开口问。 东西都收拾完毕,两家各奔东西。 回到家中,曲夜去厨房开始忙碌,左瑾瑜拉着牧疆回到屋里,问他出去跟石文轩说了什么,牧疆道 :“没说什么,就是说点男人间的事。” 左瑾瑜哪里肯信,追问道:“什么男人间的事?” 他越是这样打着哈哈,左瑾瑜就越怀疑,他们之间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要不然石文轩回来之后脸色怎么变得很差? “是不是你逼他去跟石香芹要地契了?”左瑾瑜觉得还是这个可能性更大。 牧疆眼珠子转了转,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不置可否:“是又怎么样?左右这件事是他惹出来的,我让他把地契还回来又有什么错。” “你…”左瑾瑜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只坐下来粗鲁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还是不称心,用力地把杯子往桌上一砸,杯底和桌面碰撞,形成巨响。 “他要是能要回来早就要回来了,也不会空手而归,你又逼着他再去,石香芹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石文轩是个没心眼的,跟她要地契,说不准又被算计了。” “呦,我家娘子这么为那小子着想呢。”牧疆笑眯眯地调侃了一句,接着就换来左瑾瑜的白眼。 “你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就因为石香芹的两三句话你就把地契拿出去了?那可是咱们花了多少银子和心血的铺子?!就这么白白给了她?”左瑾瑜一提起这事儿就来气,她一直觉得牧疆是个极为顶事的人,怎么偏偏就在这事儿上单犯了糊涂呢? 牧疆仿佛看不出他家媳妇生气了似的,脸上仍是笑眯眯的。 “你看她那架势,我要是不答应,以后咱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你!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左瑾瑜气急之下扬手就把杯子冲他扔了过去,牧疆一把抓住,然后嘿嘿笑着放在桌子上,道:“这杯子是无辜的,娘子何必下此毒手呢。” 左瑾瑜索性把头转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她石香芹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只会耍些下三滥手段的妇人罢了,没有好日子就没有好日子,就算我一天天都不得安生,我也不愿意让这种人称心如意!我左瑾瑜能跟她耗得起!” “娘子,你放心,只要有为夫在,一定不会让娘子吃亏的。” 左瑾瑜冷哼一声:“说的好听,你连地契都给了人家,这便是吃了大亏!” 二人说着话,曲夜已经把饭菜做好端了上来,早已经饥肠辘辘的二人也没工夫再拌嘴了,一顿饭吃的心满意足。 这边刚吃完饭,那曾经受过他们恩惠的邻居过来了,神色匆匆地,说是齐安家里出事了,让他们赶紧过去看看。 一听这话,二人放下碗筷赶紧奔了过去,留下曲夜在家里看门。 齐安门前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和几匹高头大马,大门也是敞开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