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无法忍下,她扯着嗓子对石文轩吼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为了一个有夫之妇,竟然要害你自己的亲妹妹,我跟你可是血脉相连啊!” “你闭嘴!” 石文轩忽然转头对他大喝一声,从始至终,他都因为心虚愧疚,听着她的骂声一句不吭,但是现在她竟然扯到了左瑾瑜的头上,自己的名声坏了,还想要拉着别人下水,石文轩才厉声喝止。 “什么有夫之妇,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你还知道我跟你血脉相连,你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利用我,原来我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对待,可是你为了把左瑾瑜的铺子据为己有,便想借着肚里的孩子讹诈一笔,是我愤怒之下打了一巴掌,才害得你小产,可你不仅没有悔改反而还借此生事,利用这个 去把左瑾瑜的铺子要了过来,这不是敲诈勒索是什么?!” 石文轩把前因后果都交代了清楚,这也让在场的捕快和县令听的明明白白。 “这么说,是你害的石香芹小产了?”县令抓住要害,沉着声音质问石文轩。 石文轩虽然跪在地上,可把腰杆挺的笔直,斩钉截铁地回答:“是的!” “那她既然是你妹妹,也是你将她害的小产,为何今日还要告她敲诈勒索?”县令对于此事深有怀疑。 一般来说,他们是血肉之亲,理应相互帮扶才是,这哥哥状告自己亲妹妹的还是头一遭,而且还是这哥哥把自己的亲妹妹害的小产了,理应更加关心妹妹才是,怎么还告妹妹敲诈勒索呢? 石文轩先是看了身后的左瑾瑜一眼,本想如实回答,可话到嘴边又转了转,考虑再三,又换了个说辞,道:“回大人,这皆是因为小人一己之私,小人本与牧家…牧家娘子一起做了生意,石香芹她眼红我们铺子赚钱,所以就想走些歪门邪道把我们的铺子据为己有。” “如今铺子在她手中,小人可是亏了不少银子,而且没了生意,以后小人只怕要喝西北风了,既然她先不顾兄妹情谊坏了我的财路,我又为何要顾念兄妹情谊?所以今日才来状告她,想让老爷给小人做主。” 左瑾瑜瞬间就明白了,他这是在为自己考虑呢。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若是照实说,定会有人添油加醋,谈论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所以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他才故意把事情都揽到了自己头上。 这个举动,让她心里有些感激。 其实,他本不用如此的。 “你说的可真是好啊。”石香芹瞬间就打断了他的话,把他想要掩饰的话替他说了出来:“难道不是因为外面议论你和左瑾瑜的丑事,所以故意把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吗?” “你闭嘴!”石文轩急的满头大汗,回头冲石香芹吼道:“我跟左瑾瑜清清白白,她和牧疆伉俪情深,你休要胡言乱语坏她名声!”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承认自己对左瑾瑜一片痴心妄想。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在维护她,要说你跟她没有奸情,这谁能信?” “肃静!” 县令大人拍了拍惊堂木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如今本官断的是你们勒索讹诈之事,这种儿女情长你们只管私下去讨论,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害左石氏小产的是石文轩,又念及石文轩认错自行投案,态度尚好,那本官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赔偿左骞夫妇二两银子,判,左骞夫妇将熟肉店的地契完璧归赵,还于左瑾瑜,你们几人可有异议?” “大人,民妇不服。”石香芹当即开口,对县令的判案结果十分不满。 “你有何不服?速速说来。” “民妇孩儿被他害死,为何您只判他赔于二两银子?大人,该不是他们私下与您有过什么来往,所 以您才这样庇护他们吧?” 这样的结果她是一千个不服,一万个不满。 本来她把熟肉店的地契都已经拿到手了,也算是心里有个安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