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站错了队,为了收复民心,谁当了皇帝也暂时不敢动他! 可万万没想到,这突然不知从哪窜出来一个面具男,都把刀架到他脖子上,让他选择了啊!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现在还是最关心自己的生死。 牧疆听了这话,轻笑一声,随即缓缓开口,他每说一句话,都让袁丞相感觉离地狱更近了一层。 “原来丞相大人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那我就满足大人的求知欲好了。”牧疆脸上的笑已经不达眼底。 “蚀骨丹,吃了它的人若是没有解药,五天一小痛,十天一大痛,痛时浑身痉挛,仿佛有上万只蝼蚁啃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若是一直没有解药,中药者失心疯,可能会……” 一边说着,牧疆做出了一个撕碎的动作。 这让袁丞相后脊攀上了一层凉意,就好像是刚才牧疆所说的这些,他已经感受到了一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现在袁丞相真的觉得自己骨子里很痛,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哀求。 “以后用上我的时候,尽管说便是。”袁丞相冷汗涔涔如雨下,好不紧张。 牧疆见效果收到了,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是叫袁丞相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 这人将匕首抵在他脖子上的时候,可是没有一点儿心软,是个狠角色,加上他又给自己喂了那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袁丞相畏惧牧疆,也是下意识的反应。 牧疆轻笑,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扔给了一个信封,都没有让马车停下,便已经离开了。 看着手中那人留下的信封,袁丞相只觉得如烫手的山芋,想要将他扔出去,可这又关乎自己的性命,最终还是没有扔出去。 马车一路哒哒地到了丞相府,袁丞相的心也很快归于理智。 他不信对方那毒药会那么厉害,若是能找到大夫解开最好,若是无解……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不行,他一定要找到人给他解开毒药! 等袁丞相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还让车夫很是纳闷。不对啊,这半路上大人不是让一个男子上了马车了嘛,那人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这个疑惑没人能回答了他。 人家牧疆直接运起轻功,车帘一动就出去了,别人还真是连个影儿都没看到。 袁丞相现在可管不了车夫的好奇,他一到府中便让人把府医给请了过来。 这毒药一日不除,那就跟一根刺一样,没事就出来扎他两下,这怎么能受得了? 府医拎着药箱子,脚步匆匆的赶过来,生怕慢了一拍,对方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一般。 这一路狂奔,又拎着这么重的药箱子,即便是在这深秋,他还是出了一层细汗。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府医这才赶了过来,被袁丞相那冰冷的眸子瞪了一下,府医以为对方这是在怪罪自己来晚了,赶紧冲着他行了一礼,这才开口:“大人,小的来迟了,还……”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袁丞相脸上已经显出不耐之色,道:“废话少说,快些给本官把脉。” 被袁丞相这么一嗓子喊,府医吓了一跳,可也算是回魂了,赶紧上前 拿着诊脉用的小枕头,给袁丞相切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袁丞相感觉分外焦躁。 这份焦躁不仅仅是没有得出结果,更是怕府医切脉切了这么长时间,却给自己诊断出个无药可医,这就更惶恐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