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吧?真是可怜我的丈夫了,呜呜呜......”郑屠夫的妻子一听郑母说完了便附和道,还低下头来用袖子假装地擦了擦眼泪,除了自己外,其他人看上去就是一个为丈夫去世伤心的好妻子。 如果是之前说自己看错了,抓错了,方景阳还能忍,但是说到药材他便不能再忍了。自己的药材可都是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劣质呢?这,这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方景阳怒哼一声,肯定地说道:“不可能的,我的药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糊啊虽是这么说着,但是是不是真的没问题就没几个人知道了,当然,郑母是肯定不知道的,不然怎么会说着这么一番话来? “怎么不可能?这药材的好坏可是只有你们药馆才知道,只要你们矢口否认,我们这些可怜的老百姓不就全被蒙在鼓里了吗?”郑屠夫的妻子不相信地质疑道,语气也是阴阳怪气的,让在场的大部分皆是一皱眉。 此时此刻,县令也不知道想什么去了,一言不发地坐着,任下面的吵起来。 “对啊,你要是不承认难道我们还能怎么着?”郑母一下子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一只手拍着地上一只手死死地指着方景阳,仿佛是认定了方景阳就是犯人一般。 见此状,坐在一边的沈灵清有些坐不住了,这个屠夫是她抓的药,要说最大的嫌疑人的话应该是她才对啊,不应该是方景阳来被这个锅! 坐在沈灵清旁边的宋景湛见沈灵清这番着急的模样也猜到了她心里想的二三,伸出手握住沈灵清的手,并未说什么,但是沈灵清却知道这是让她别着急。 转头看向宋景湛,笑了笑,回握着他。 “反正我不管,我儿子就是被你这个庸医医死了,我家还有没有吃的药,难道你还想赖着不成?”郑母狠狠地看着方景阳。 “等等,你说还有没有吃的药?”县令突然出声叫住了郑母,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对啊,”郑母还有些不明所以,愣愣的看着台上的县令。“快,快来人去她家去取那还没吃的药,哦对了,把西堂的大夫叫来。” 下属遵从县令的命令,立马便往郑母家里去取还没有吃的药,不一会,便拿着药以及带了西堂的大夫。 这大夫行医的时间比方景阳多了不知道多少年,对于药材什么的,简直是倒背如流,个人的药馆也是非常好,可惜的便是价要高上一些,要不然的话,郑母一家就去这大夫那里去了。 “这药......”大夫先是平了平气息,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情况才开始查看起来。 用手撮起一小抓药渣放在鼻前闻了闻,接着又拿起一边的小棍在里面翻了翻,点点头。 这老半天不见答案,可算是急坏了所有人。 “大夫,这药,可是有什问题?”县令问道。 “禀大人,这药完全没问题,就连药材都是上好,”大夫恭恭敬敬地回答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