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她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心下一横,正想说出信的事。正所谓,坦白从宽,大不了被蓝玉烟骂一顿,总好过被拆穿更加难堪。 蓝玉宁张嘴正想说话。 刘香玉却突地开口说:“那布料一看就是田兰阿姨给你的么,玉宁天天跟着你,怎么会看出来了。” “是,九婶和你的手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蓝玉宁心里长松一口气,急忙点头说道。 “是吗?”蓝玉烟狐疑的看着蓝玉宁。 只见她用力的点头,眼神却有些闪烁。蓝玉烟觉得蓝玉宁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直勾勾的看着蓝玉宁,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蓝玉宁在这样的眸光注视下,倍感压力。慌乱的说:“那个玉烟,我看得出来,是不是陈乡长他们也看出来了?” “陈乡长他们?”刘香玉没有想那么么多,听了蓝玉宁的话,琢磨起众人的反应来,忽地眼光一亮,激动的说:“难怪陈乡长和田兰姐一看到羽绒服就那么有把握,原来是他们看出来了,只是为什么鸣远兄弟不知道?” 说着又疑惑的蹙紧眉头。 听了母亲的话,蓝玉烟终于将视线从蓝玉宁的脸上移开。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大概是蓝玉宁还没有从晕车从缓过神来,气色差了些。 “我也不知道,要不找机会问问鸣远哥哥吧。”蓝玉烟正好也想跟他好好聊聊。 “玉烟!你们说的是真的吗?”陆鸣远突地从门内出来,欣喜的问道:“那个羽绒服真是你做给我的吗?你,一直都有给我写信吗?” 蓝玉宁脸色唰地惨白,这好不容易圆过去的事情,又要败露了吗? “是啊,不光是玉烟,还有我,都有给你写信啊。”蓝玉宁强笑着说道。 陆鸣远却是眉头紧蹙着摇头,“可是除了草药那次,我再也没有收到过你们的信,我还以为,你学习太忙忘了给我写信呢。” 陆鸣远难为情的笑笑。 “鸣远哥哥只收到和草药一起的信吗?其他的都没有收到?”蓝玉宁惊讶不己,有些失望,却又难抑兴奋。 陆鸣远表情沉重的点头,“可能是我奶奶担心我健康,不希望我分心,所以将所有的信都拦下来了吧。” 原来所有的信都没有收到,那她就不用再担心信的事情了。 蓝玉宁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终于落地。 “只是既然鸣远兄弟没有收到信,那羽绒服怎么会到毛总手里呢?”刘香玉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估计是来我们家时看到了,奶奶怕我知道是玉烟寄的,就扯了个谎。”陆鸣远说到此,神情有些尴尬。 蓝玉宁:“鸣远哥哥的奶奶为什么不让你知道是玉烟寄的呢?” 陆鸣远看一眼玉烟,自嘲的笑了笑,“其实也不是针对玉烟,而是所有福西省寄去的东西,我奶奶都不太喜欢。” “你奶奶不是福西省人吗?”蓝玉宁疑惑的问道。 “这个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陆鸣远显然是不想在外人面前多谈家事,转头对玉烟说,“不过玉烟,刚刚那件已经被毛总给拆得七零八碎了。你能帮我再重做一件吗?” 其实蓝玉烟是知道陆老太太的,她年轻时跟着陆老将军上阵杀敌,是个铿锵玫瑰。原本以为是个爽朗的老太太,其实非常的嫌贫爱富。 就因为自己是乡下来的打工妹,连正眼都没有瞧一下,使得陆鸣远的妈妈也不喜欢自己。故而在前世,自己和鸣远明明相爱却一直没有结婚。 但是做晚辈的,怎好在外人面前声讨自己的长辈,所以她很理解陆鸣远。便顺着他的意回道。 “我给你重做一件。”蓝玉烟果断的应下,“正好毛总这里面辅料齐全,我们可以做件更好看的。” 刘香玉也笑着点头,说:“刚好我们在这闲着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