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关林玉宁的,不过我答应她不会说出去的,你就不要再问了。”陆鸣远如实说道。 蓝玉烟慎重,“如果不方便说,那就不要说了,只是林玉宁这人不简单。心机很深,无法确认她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是假,哪一句不会害人,所以你也要小心判断。” 陆鸣远敛眉沉思一会,说:“其实这也不算秘密了,只是……” “知道你有原则,不如让我猜一猜。”蓝玉烟莞尔一笑,偏着头,想了一会,说:“难道是,林玉宁被林啸司机非礼的事。” 陆鸣远一怔,没有否认。 蓝玉烟便知自己猜对了,转而忽地皱紧眉头,说:“难道林玉宁因为被非礼过,所以对男人都起了防备之心。所以对林昆也不信任,和林昆生分了?” 陆鸣远一想,点头,“倒是有这个可能,不是有句古话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记得以前在永安乡,林玉宁一直是很害怕昆叔的,后来又发生这样的事,对她防备是再正常不过来了。” “也不对啊,如果林昆对林玉宁生分了,那又怎么会安排她进我们公司。总不能是真要成全她与亲人相认吧。”蓝玉烟用脚趾头想,都觉得这个可能性为零。 陆鸣远也觉得,若是林昆有这样好心,也不会打压烟罗了。 “也许解开了这个难题,就可以找到林昆陷害我们的证据。”陆鸣远沉默一会,突然说道。 蓝玉烟惊讶的看着他,后者慎重的点了点头。 “我怎么感觉真相就在眼前,却又隔着浓雾,看不清楚呢。”蓝玉烟懊恼的嘟起嘴巴。 陆鸣远摸摸她的头发,“放心吧,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蓝玉烟顺势靠进他怀里,“你说,我们要是告诉你奶奶是林昆在陷害你,她会相信吗?” “不会!”陆鸣远肯定的说道。 “为什么?也许可以试试呢,或者我们应该直接告诉她。” “京都城就这些人家,其实她未必没有怀疑林昆,只是经过今天的事,她肯定会打消这个怀疑,只会以为是你记恨林玉宁,连带的把林昆也恨上。” “那我这是弄巧成拙了?”蓝玉烟很是懊恼。 陆鸣远安慰她,“可是不这样做,那她林玉宁进到烟罗就可以仗着施恩者的身份,为所欲为了,到那时再来揭穿她,就落了下乘。倒不如现在就是挑明了。” “是啊,左右都不对!”蓝玉烟长叹一声,很是惆怅。 “柳暗花明又一村,谁能保证明天会发生什么,也许修远和他爸爸很快就找到证据回来了呢?”陆鸣远倒是轻松自在的样子,完全没有罪名加身的困扰。 蓝玉烟转头,看着他淡然浅笑的模样,心头突地酸酸涩涩的,鼻梁也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酸楚的险些落下泪来。 陆鸣远,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体贴,总是云淡风清的样子。 蓝玉烟无声的说着,突地张开手臂,紧紧的将他抱住。 怀中人,突如其来的软弱依赖,让陆鸣远短暂的怔了怔。 “鸣远,我爱你!”蓝玉烟伏在他的颈窝里,动情的说道。 陆鸣远闻言微笑,将脸亦深深的埋进她的发间,“我也是!” 蓝玉烟一转头,亲吻住他的唇,热情的亲吻着他。 “怎么样,今天的酒会满意吗?”精巧如园林般的大宅内,林昆斜倚在门框上,两手抱胸,姿态闲适的笑望着林玉宁。 今天在酒会上,他喝了不少威士忌,眸子微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