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的男人沾染一点。 更何况,季妄言是个那?样?独.断.专.横的人。 她缓缓地将厢房的门关上,纤细的指尖攥着自己?的袖口,过来?片刻后,走上前来?,跪伏在季妄言的膝间,用下颌轻轻蹭着他的腿,柔声道:“今日之事,烟楣谢过太子殿下。” 她不再唤他季妄言了。 季妄言心口一堵,原本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醋意又一次顶起来?,他掐住烟楣的脖颈,重?重?的捏着,强迫烟楣抬头。 彼时正是子时夜半,高大?挺拔的玄袍太子满目阴鸷的坐在椅上,柔弱娇小的姑娘双眸含泪跪在他膝间,彼此一垂眸一抬首,目光对视间,烟楣觉得她快被太子给吞了。 她不懂,她已经在尽量温顺,听他的话,学着讨好他了,但他还是不高兴,还是欺负她。 “谢过孤?你心里当真是在谢孤吗?”季妄言一双丹凤眼渐渐泛红,他将烟楣从地上提起来?,右手掐着她的下颌,左手把她的衣衫撕开,每撕一件,他便问一句:“与孤在一起的每一刻,你是否都在想周行止?” “当日在马场提醒孤,你是怕孤受伤,还是怕事后担责?” “孤许你好处,你不肯向孤讨要身?份,是想日后离孤远点,为你的周行止守身??” “你明?面上顺从孤,不过是因为孤是天潢贵胄罢了,孤若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孤与周行止之间,你可还会选孤?” 季妄言的每一句都砸在烟楣的脸上,他惯会折磨人的,明?知道烟楣羞涩,还硬将她逼到镜前,逼她跪在镜前,一手帮她解毒,一手掐着她下颌,让她透过镜子看着他们俩,季妄言双目赤红、面无表情的问她:“烟楣,回?答孤。” 烟楣说不出话来?了,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她只道:“殿下!我没有想周行止——” 她到现在才意识到季妄言的独占欲有多可怕。 “没有?”季妄言冷戾一笑,他盯着镜子里的烟楣,道:“好楣儿?,告诉孤,你是怕孤迁怒他,才会如此说的,对吗?” 烟楣拼命摇头。 “我不喜欢他了。”她哭的睁不开眼,说:“我真的不喜欢他了。” 她越是如此笃定的否认,季妄言越是不信。 在季妄言心里,此刻的烟楣所有的委曲求全,都是为了保全周行止的安危。 他心中怒火高涨,待烟楣也?更加不好,厉呵道:“睁眼!今晚给孤看好了,是谁在与你做这档子事,是谁在碰你这下贱的身?子!” 烟楣浑身?都在打颤。 夜还好长。 此夜,烟楣近天明?时才自床榻间睡去,身?子四处都酸麻,但毒性却没有得到什么缓解——季妄言存了心折磨她,只吝啬的如在学堂时那?般,给她一点点,让她只有那?一点甜头可尝,甜头之后,便是无尽的野欲。 季妄言用在北典府司学过的刑审的方式来?审问她,但越审越恼怒。 烟楣被折磨成了这样?,都咬死?了牙关说自己?不喜欢周行止了,生怕他发疯,去把那?位周公子给砍了。 季妄言从烟府离开的时候,满身?怒气。 —— 他自屋檐飞瓦而行,踏云伴月离开了烟府。 时辰已深,他不想回?皇宫,便回?了外?宅。 他在京中的外?宅置办到了白?虎街,置办的很小心,少有人知,他在此宅院里修建了一个练武场,若是心中不爽利,便会提几个侍卫来?争斗发泄。 月色之下,练武场上。 季妄言扯下武袍,露出健壮的脊背与古铜色的劲瘦胸腹,他只着中裤上场,几个侍卫随他一道上场,随着季妄言一抬手,几个侍卫便冲向他。 侍卫都是经过选拔的金吾卫,个个身?家干净武艺过人,都是十六岁到三十岁之间的男子,个个根骨挺拔,冲过来?时拳脚相加,强健的臂膀裹着风声打在季妄言身?上,毫不留手。 骨骼碰撞、手臂击打间,传来?砰啪的爆裂巨响,火热的喘息中带着男子独有的凶悍,几轮搏斗之后,季妄言所有的怒火都发泄的差不多了,才摆了摆手,停了争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