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寻常的皇子,而是,贤德有为,孝悌忠信的皇子。 谢莫如致力于打造丈夫的好名声,五皇子也听得进妻子的规劝,肉麻兮兮的专门给太子写了一封信,准备在往帝都递折子时,一并递去。 五皇子的太丈人谢尚书也没闲着,谢尚书沿路拜访了自己的二弟后,车马不停的回了帝都。回帝都后,过家门而不入,先进宫禀事,勤恳敬业,简直是朝臣中的模范哪。 穆元帝道,“谢卿黑瘦了,坐。”令内侍退下了。 “老臣倒觉着精神还好,就是南面儿天比咱们帝都热一些。”谢尚书谢过坐,先禀正事,他老人家多年的刑部尚书不是白坐的,道,“臣过去的时候,五皇子已派人在追查那伙儿刺客,臣到后,就是臣接手此事。顺藤摸瓜的,倒是摸出来了。的确是靖江那里的人,臣抓了一人,秘审后都招了,他们是靖江王的死士营。这死士营约有五千人,此次派出一千,原是想活捉大皇子的,不想遇着江姑娘一行,倒险被全歼。” 穆元帝脸色微沉,道,“死士营有这么多人。” “多是在吴地牢里挑出来的精壮汉子,这些人,俱心狠手辣,刻意训练后,堪比精兵。”谢尚书道,“老臣抓了一个,策反了两人,让他们留下信物,其他还有五人,老臣做主,放了回去。” 穆元帝道,“靖江不平,朕寝食难安。” 谢尚书立刻表忠心,道,“老臣不谙兵事,陛下有用到老臣之地,老臣万死不辞。” 穆元帝面色缓了缓,道,“这次过去,小五那里如何?” “闽地比帝都是没的比,不过,百姓安宁,民风淳朴,官员清廉,百业渐兴,依老臣看,已有兴盛之相。”谢尚书道,“这些听来只是泛泛的话,却也是老臣的眼见。那儿的百姓们不大富裕,但自己养些鸡鸭种些桑麻,日子都还过得。闽王颇有仁心,老臣还去看了闽王收养战事遗孤的庄园,闽地时有战事,这些孩子们还小,不能自立,闽王不忍心他们流落在外,就收养了他们。或是教以技艺,或是授以武事,日后总能有安身立命的本事,不至于一辈子荒废。闽王这般仁义,何愁闽地治理不好呢。” 穆元帝也道,“小五一向心善。” 感慨一回五儿子,穆元帝又问,“闽地军备如何?” 谢尚书道,“沿海固若金汤。” 穆元帝点头,道,“可惜闽地没有海军。”没有海军,便只能防守。 听此言,谢尚书面露犹豫之色,穆元帝道,“有话就说。” 谢尚书便低声将闽地与海匪段四海联系的事说了,谢尚书道,“老臣琢磨着,白浪那一伙子海匪是无法无天之徒,段四海这一伙人,若能拉拢,暂且拉拢也无妨。这事,五皇子不好具折以奏,就吩咐老臣替他面禀陛下。” 穆元帝自然明白谢尚书的意思,垂眸沉吟片刻,道,“匪类善变,朕就担心小五这孩子实诚,别叫这些匪类给利用了。” 谢尚书道,“五皇子就藩未满两年,就将闽地治理的滴水不露,可见是有才干的。何况,既便要拉拢他们,也要划分海域的,如果海匪们敢临近闽地,也是照杀不误。” “朕知道了。”穆元帝想着,还是要在给五儿子的密信中提醒五儿子小心些才是。 既说到海匪,谢尚书就顺势提了闽地建海港之事,连带闽地想自筹款项的事也说了,穆元帝道,“他这是铁了心要建海港,只是,这银子他要如何自筹?” 谢莫如五皇子既要托谢尚书,也是将事情细与谢尚书说过的,谢尚书便将“海票”的事说了,“建港必有海贸,哪个商家想进行海上贸易,就得先买海票。” 朝中有茶票、盐票,穆元帝乍一听“海票”都乐了,笑道,“难为他们怎么想得出来,这个小五,以往看他只会闷头当差,不想还有这个机伶。”又道,“既要海贸,海上这些海匪……哦,想必他是想与那姓段的海匪联手以保船只海上平安了。” 谢尚书应一声是,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