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最近都在忙什么?这两天微博也不更新了。】 洛望舒把目光往乔溦身上又转了一圈,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面色沉痛地打下四个字:【一言难尽。】 会开花的木头:【长话也听了!来吧,知心大姐姐的怀抱永远对你敞开!】 洛望舒被对方逗乐了,这几天也的确被乔溦整得不行,就顺着话头,通过手机跟对方吐槽起来。 会开花的木头连发好几个笑哭的表情。 说是吐槽,洛望舒也只是简单提了两句,不带丝毫抱怨的意思。 可对方却对此抱有很大的兴趣,不停地追问细节,洛望舒只好在脑子里把自己的种种遭遇捋顺一遍,一点点地给对方解释起来。 等他终于说完,会开花的木头回道:【大师级的作家就是不一样,简直是拖稿界的一股清流!我等拜服!】 洛望舒看到“清流”这两个字,差点没被口水呛死:【什么清流,简直就是化工厂排弃的废水。为了拖稿不择手段,估计连“脸”这个字是怎么写的都不知道了。】 他刚点下发送键,耳边就响起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左‘月’右‘佥’,我知道怎么写。” 洛望舒头皮一炸,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 乔溦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书房里走出来,绕到他背后,在沙发上支着手肘,一手持着一只玻璃杯,半眯着眼睛看他:“你催我去写稿,就是为了背着我跟别人说我的坏话?” 洛望舒:“……”这人走路怎么都不发出声音。 “小孩子脾气。”乔溦把右手的玻璃杯递给他,自己抿了一口水。 洛望舒接过水杯,刚想说谢谢,就被对方最后补充的五个字噎得怎么都说不出来。他花了几秒钟,成功选择性无视了对方说的话,笑着说:“你是想过来告诉我,你的稿子写完了吗?” “我是想告诉你,”乔溦直起身,看着他。“你该做饭了。” 洛望舒:“……” 真当他是老妈子吗! 乔溦伸出食指虚点他的两眼之间,又移动指尖,指向客厅另一端墙上的挂钟。 洛望舒下意识地看过去,时针已经快指到十二点钟了,乔溦的“恶行”竟然能够让他说上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 “很惊讶吧。”乔溦弯着眼睛。“你竟然已经说了我一个上午的坏话。” 洛望舒:“……” 呵呵。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知道怎么把工作和个人恩怨分开处理。”乔溦继续笑着。 洛望舒也跟着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乔先生今年多大了?” 乔溦挑了挑眉梢:“二十七岁,怎么了。” “二十七啊。”洛望舒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乔先生平日里一定很注重保养吧,只瞧脖子往上的部分,看起来最多只有十七岁呢。” 没错,脖子往上,尤其是脑子。 乔溦怔了怔,他看着洛望舒那双随即弯起的亮晶晶的眼睛,胸腔忍不住颤了颤,发出一串磁性的笑声:“只怪自己生得好,基因使然。” 他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下洛望舒,补充道:“你难道不是应该最清楚吗?只瞧脖子往上的部分,你看起来最多只有六岁。” 洛望舒抽了抽眼角,皮笑肉不笑地跟乔溦两厢沉默着对视了良久。然后他仰起脖子,把杯里的水一口气灌下去,放在身后的茶几上,一边转身往厨房走,一边冲乔溦甩下一句话:“我五六岁的时候,已经拿到‘如何打智障’和‘如何打死智障’博士双学位了。” “真巧,我五六岁的时候,也刚好拿到了两个博士学位。”乔溦笑着回他。“一个是‘如何气小屁孩’,另外一个是‘如何气死小屁孩’。” 洛望舒突然有一种想拧开煤气罐跟乔溦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