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人家用的名字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滇宏微微昂着头,闭上老眼,抿着嘴抬手挥了挥衣袖,“去准备一下,我要出城一趟。” 鬼常之,如果是他,长安败的不冤枉,查不到也正常,神算子鬼先生!这个人,现在知道的人不多了,没想到,他还活着,而且还成了帝府的账房! 就是他,也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才知道鬼先生的名字。 “那生意…”就这么吞下这个暗亏吗?滇长安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 “生意?恐怕,这只是个开始,该来的总会来,看来,是我小看那帝家的女娃了,到底是姓帝的,不简单啊!” 滇宏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上的碎片,感慨而道。 回顾一下,她回帝都至今,每走一步,都及其有章法,并不是一顿乱拳,她是为帝家回来的,她的目标,不光是她们滇家,千尚久的案子,就是一个切口,是她为帝家鸣不平的切口。 好一个女娃子,好气魄,好手段,也好大的胆子,多少年,没碰到这样的对手了,难得,难得,就陪她玩玩吧。 “那帖子,给我吧,那冬宴,且去看看。” “…是,家主,那接下来…如何安排?”这么说,那帖子并不是手底下的人搞错了,就是请的家主? 滇宏起身,背着手交代道:“所有的暗线,不要妄动了,将亏损好好算算一共多少,经营不下去的,就结束了,年节将至,先稳住家中各房,一切待冬宴之后再说。” “是,长安这就去办,只是,各房掌事恐还需家主亲自出门盘旋一下。”这么大的漏洞,他一个管家,就是平日再得脸也压不住。 “恩,安排一下,让他们明天到议堂,去吧。” “是!” 没多久,滇宏便坐着一顶软轿出了城。 滇家的事,交给老常,玄凌很放心,滇家这个年,一定过不好,她也没想着一口吞下,只是给滇家一个信号,帝家人回来了,欠下的账,总是要清算的,迟早而已。 扶风馆内,金如放带来了老常的信,信中将滇家的事交代了一声,并将府上的情况也大概说了一下。 “那些要打探的人,就放着他们打探便是,就是苦了景枝,一天到晚躺着,别躺出问题来才好。”从滇家牟利多少,玄凌到是不在意,总归,老常算账,绝不会手软就是,滇家,这会说不定正热闹。 金如放摸了摸鼻子,景枝的差事,确实有些特殊了,据说,睡的都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已私下问了几次,她还的睡多久… “药材的事,办妥了吗?”拉了下红色的皮裘风衣,缩了缩身子,确实是一天比一天冷。 一旁雨轩看着,默不作声的将火盆朝玄凌身边移了移。 “药材的量比较大,还在筹备,快了,估摸着,后天就能启程送往金源。”金如放发现,她总有惦记不完的事。 “分批运往金源,避免节外生枝,这节骨眼上,救人最重要。”实在是这时候,帝都腾不开身,本来,她是应该亲自去看看金源的情况。 “明白。”金如放有时候真的捉摸不透,一个背负着一家满门几百条性命的人,怎还能保留这份赤子之心。 换作自己,绝做不到,或许,这也是她独特之处吧,她活的,让人仰视,只是,她自己不觉得罢了。 “小金子…年节过后,你亲自去一趟金源看看情况吧。”她走不开,又不放心,等冬宴过后,让小金子帮她去看看吧。 说完,看了一眼金如放,堂堂万象楼的楼主,整日里被她呼来喝去的差使,好像是有些过分了。 被玄凌看的浑身不自在,金如放别扭的错开视线,从上到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好像没什么不妥之处吧。 “等年节过后再说吧,小姐若不放心,我安排两个人跟着药材一同过去看看。”她身边,现在没多少可用的人,再加上,他是帝府的管家,突然消失去金源,恐怕不妥。 如此,也好,年后再说吧。 “你这个管家到是越发的称职了。” “小姐是否考虑给涨涨例钱?”说完,哈哈一笑。 雨轩从他们字里行间约莫听出来,这个金公子,是公子的管家,金源?他在扶风馆,也听的一些消息,金源不是帝家的封地吗? 公子和帝家有什么关系?越是接触,雨轩越是暗惊,他早知公子不凡,可眼下看,恐怕还是他想浅了。 “小主子,你要等的人来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