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如今这个样子,装疯卖傻……还能帮你什么啊,一切都晚了,现在只有你祖母,你素来得她疼爱,你切莫让她淡了这份疼爱,她总会为你谋划一二!”南织一副痛心疾首的悲怆模样,心疼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千桐铮猛的摇头,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眼中带着一抹异样的神采:“不,娘,你能帮我,只要你愿意帮女儿,女儿就有一争的法子,娘,女儿求您了!” “好好……好,你说,你说,只要娘能做的,一定帮你。”看着自己女儿这般模样,当娘的还有什么不肯的,心疼的不行。 “娘,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娘,你明白我要知道的是什么对吗,你知道的,你告诉铮儿好不好!” 南织神色一顿…“铮儿你!” “娘,你就告诉我吧,你相信女儿,女儿绝对不会胡来……”千桐铮的声音放软了许多,恳求着、急切着,那梨花带泪的样子,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我见犹怜! “那你答应我,不可以胡来,我……其实娘知道的也不多,你外祖母当年把我下嫁给你爹,因着娘的关系,他到是得尽好处,凭着他的才学,根本入不了南学府,是你外祖父托人说项……他便在南学府认识了满腹才华的张秉诚……十六年前,他们一同来帝都赶考……” 南织陷入回忆,回想着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切,还有与千尚久的点点滴滴!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女儿的神情。 “舞弊!陷害!帝家…”原来,原来竟是这样的,难怪,难怪爹会对娘这么狠心,原来真相是这般的! 什么探花!竟然是靠着舞弊中的,而当初找上爹的人,竟有这样手眼通天的本事,可见那个人,要么是朝中顶顶的权贵,要么就是自己有这样的能耐! 只一个消息透露出去,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就算过了十六年,科场舞弊都是天大的事,是容不得的! 还有爹后来的官运亨通,竟都是对方暗中帮扶,只因为爹替人家办了见事,陷害帝家,她娘的确知道的不详细,很多地方还很含糊,唯一明确的一个方向就是滇家还有一句话。 原来,当年帝家出事真的不简单,那个让她爹陷害帝家的人虽然含糊不清,可是,爹提到了滇家!还有……‘天家也容不下帝家了’这句话! 光是这两点,就够她用的,这种事,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滇家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她不清楚,总之,有滇家的事,他们千家没了,凭什么他们高枕无忧? 还有,天家也不容不得…这话绝非空穴来风,如果…如果当年帝家家毁人亡有天家的一笔,不用重,只要有牵连,那帝玄凌做为帝家唯一的后人,可会原谅?又会不会和圣子反目成仇? 想到这,她就有些觉得痛快! 都说,圣子为博红颜一笑,不惜与圣上对垒也要查帝家的案子,查吧,到最后要是查到天家,可还会那么大义凛然?哈哈,夹在中间的他,是顾全天家还是护卫他的一场欢喜,亦或是空欢喜! 如果事情真是如千桐铮所想,结局会如何,还真不好说,有道是血溶于水,可是眼下,案子正一步步有所突破,一桩天大的案子,正在慢慢的被撕出一道口子! 从春风楼带回来的人已被关押起来,大理寺和刑部都只知道圣子抓住了一个与案件有关的异族人,可两部的人都没见到人,更不知道被关押在何处! 如今又停朝了,就是有意见,也的先通过两相议阁讨论之后才能呈禀圣上圣意决断。 “圣子虽是本案的主审,却也太过独断,想要越过大理寺办案,行,只要圣上有天旨,大理寺觉无异议,如今圣子这么做是否欠妥当?”大理寺卿黄埔海满面红光的表达自己和大理寺的不满。 身为议阁一员,也有说话的权利,所以这口气也硬实! 这话说出来,也代表了大理寺的态度,大家也不奇怪,滇相和圣子不对盘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黄大人言重了,圣子已经说了,这次抓的人是本案的关键,上次千尚久之死……也是防范未然,再说,我们刑部不也不知道?人关押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万一再发生上次的事谁来负责?”刑部尚书左丞也不乐意了!出言反驳也是夹枪带棍。 黄埔海被话堵的,气的一脸通红,“左大人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大理寺不干净了?千……”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回去,人明明不是在他大理寺死的,圣上是秘密提走的,他总不能将圣上扯出来,这锅大理寺怕是要背着甩不掉了,越想越气,越气越不甘心! “黄大人言重了,老夫可没这么说,这话是你自己说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