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深居深宫的清歌公主,也是个有大主意的。 虽然几次都只是远远看一眼,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眼力不太差。 她不破坏气氛,可有人不想忍了,一阵急促的咿呀声从屏风后传来。 “主子……是主子醒了!”琉璃第一个反应过来,再顾不得场合了,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看着已经睁开眼的纳兰胤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启禀圣上,是圣子醒了,醒了!大喜!”内官不明所以,只知道圣子平安无事了,老天保佑。 一句话,屋内气氛又是一变,这圣上才搬出态度来,圣子就在这节骨眼上醒了,莫非这是天意? “大喜,恭喜圣上,圣子大福啊!”元哲一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激动之色,惹的纳兰秦风一口老血梗在喉间。 圣子此时醒来,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的?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听到了?怎么就这么巧,眼神扫过太医,“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圣子看看怎么样了!”这是毒解了?没事了? 显然纳兰秦风这情绪起落太大,自己先受不了了。 挑了个好时机,刚才的喜庆气氛荡然无存,玄凌暗自一笑,里面那家伙,有些不厚道,瞧把人吓的。 醒了也好,差不多收拾收拾都走吧,太过热闹她不喜,还想着晚上好好与晨曦老常他们过个年节,经此一事,怕是圣上对那神医惊鸿会冷淡了,估计杀心都有,也可以让雨轩知道她的身份了,正好晚上接过来,留的他一个在扶风馆过节,冷清了些。 若非必要,玄凌不想欺骗身边任何一个。 屏风被撤去,大家看到脸色不太好的圣子,正勉强睁着眼看着大家,可到底是醒了。 滇宏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和纳兰秦风一样,都觉得这圣子醒来的时机太巧了,刚才还被人左右相拥的道喜,现在要和其他人一道恭喜圣子逢凶化吉否极泰来了。 太医一拥而上,挨个上阵,场面一时又慌乱起来。 最后太医们的确诊下,圣子已无性命之忧,只是体内余毒未清干净,还有神医留下的方子,只要按时服用,很快就能康复。 真么说就是没事了?雷声大雨点小虚惊了这么一场,至于刚才说等圣子醒了,再问千桐铮的事,此时无一人提起。 圣子没有大碍,圣上想借机成的事也颁了旨意了,后面该干嘛干嘛是不是可以收场了? 此时街面上,已经有些年节的气氛了,百姓们可不知道朝堂上明争暗斗,他们只要自己的小日子过的下去,一家安康就是大美满了,家家户户门口挂上喜庆的红帆,孩童们穿着或新或干净的衣裳一起嬉闹,大人们屋前灶后的忙着。 一些小商铺早早就关门歇业了,只有那些大点的茶楼酒肆还开着! 今天上门客本来是不多的,都是些各府定的席面或是大菜,要送到府上的,没想到客人却不少,和往年不太一样,这上门是客,既开着门,就的招待。 于是这年节里,各大茶楼酒肆一派热闹。 伙计们伺候期间,就听着一耳朵,好像这帝都城里又出了新鲜事,八卦之心一起,又是新鲜出炉的,就一个个竖着耳朵听了起来,没多一会,这听的就越来越多,因为各府拿拿席面的小斯们比不多都来了。 这八卦说的是如今帝都城里的滇家,都知道,滇家可是名门望族,祖上虽是生意人,后来却出了不少高官,到这一代更是了不得,出了个相爷,可谓门庭高户。 这一般发家的都带着些传奇色彩,据说滇家祖上就是个打更的小门小户,平头老百姓和大家伙一样,可人家运气好,一次半夜打更,发了笔横财,用这钱做了生意,这才起的家。 挺热闹的最喜刨根问底,就有人问了,发了多大的财,能攒起这么大个家业,着实让人羡慕。 说热闹的神神密密的道出,原来这滇家祖上这横财发的还不光彩,是当时一户反了事的官眷连夜带着家当想要逃跑,正好撞上了滇家祖上那位正在执勤打更。 那官眷还带着一双儿女,官兵在后面追,情理之下,拿了钱财求的滇家祖上那位藏着藏身,见财起意,又见着那官眷生的貌美,就带着藏回了家中躲过了追捕,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外头还有官兵,无奈之下,只好听了滇家祖上那位的话,就在家中住着,扮作他的妇人,两个孩子太过惹眼,他想帮着送到远些的庄户亲朋家,等风头过了再接回来。 那妇人为了保住孩子,到了生死攸关的境地,又乱了方寸,听的人家这么帮忙,有什么不答应的,于是,这一来二去,这妇人就在滇家住上了,孤男寡女,在加上滇家祖上那位是个有心之人,没多久就从假夫妇变真夫妇了,人都是人家的了,更别说那些钱财了。 有人就问了,那孩子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