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城门紧闭说是抓刺客,没有圣上手令,不得进出,宫外也有甲兵把守,街道上,到处是巡逻的禁卫军…烨,他是不是要…” 林渊还没说完,琉璃艰难开口,“圣上来过了,命圣子在此尽孝不得踏出玉馨宫!” “什么尽孝,分明是…这分明是软禁,烨,你说吧,要怎么做…”都说,子不言父之过,可圣上这是在逼烨啊。 摇了摇头,“任他。” “烨!凭什么!你就这么甘心受着吗?他这是要你的命!”不管他要立谁,这废去的储君,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再加上庆妃此时又…。 纳兰胤烨淡漠一笑,“林渊,他早已伤不到我了,放心,任他折腾吧,他要废本宫,总该有个理由,本宫一直好奇,他如此不满究竟是为什么。”等他弄明白了再动不迟。 “你什么意思。”这都迫在眉睫了,他还这么淡定?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只想好好陪陪母妃,琉璃将信给林渊,让他送出去。”此时,能不动声色出入这玉馨宫的除了自己就只有林渊,他走不得,他的留在此处陪着母妃,牵制住父帝的视线,他在,父帝才能放手去做。 信?还好,不是真傻啦吧唧在这守着就好。 “琉璃,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去打听,宫里的人一个也不要动,替本宫…准备孝服吧。” “主子…”琉璃梗咽一句,不忍相看,扭头出去了。 从知道娘娘出事到现在,主子一滴眼泪都没掉,可越是如此,琉璃越是不安,哀莫大于心死,主子连娘娘最后一面都没见上,这会是主子一辈子的心病,与此同时,估计在主子心中,圣上也死了。 纳兰胤烨一个人独坐床边,终于松开握着庆妃的手,将庆妃的头发好好整理了一下,拉好被子替她盖上,退到床前,挥动衣摆双膝跪地。 “母妃,儿送您上路,一路好走,母妃,儿不孝,来晚了,母妃,你安心上路,儿定会好生照顾自己,从今往后,儿…是孤儿了!” 一个头磕下去,额头一片清淤,睁着眼,不让泪落下,有泪,在心中流着就好。 明天,他要替母妃置丧,谁也拦不住,包括父帝。 纳兰胤烨从怀里拿出一枚火折子一样的东西,起身到的屋外,将手中东西轻轻朝空中一扬,不是花火,只是一缕青烟,却持续了许久。 之后,玉馨宫再无动静。 纳兰胤烨的一举一动,都及时传入纳兰秦风的耳中,青烟?是纳兰胤烨对外求助的信号,他看看,此时谁还能进宫救他。 从他与圣子对持以来,他便一直处于下风,早就受不了这口气了,如今,人在宫中,就看圣子有多大本事,能翻出天去。 等大事一成,到时候,他不过是个人人唾弃的野种,当年父帝,那般替他盘算,他不是木秀,他不会任由父帝摆布,这九黎帝位是他的,父帝早就驾鹤归西,这地上的事他管不上了,这帝位他想给谁就给谁,唯独纳兰胤烨不行。 “西城,城中可有异动?元古两家可有动静?” 西城负责掌握的禁卫军只听命一人,对人不对事,只听圣上手中的圣符行事,历任统领都是铁面无私的做派,这一支禁卫军,统领也从没外来户,所以,纳兰秦风绝对放心。 “暂时没有任何异动,古元两家也未有动作,但是几位王爷府上出入的人比往常多不少,成王在府内身着战甲。” “他们几个不成器的不用管,你只管盯好古元二家,一有异动,先拿人再说,非常时期,无需太过讲究,现在,你亲自去一趟铁候府,把铁成林请进宫来,他若身体不适,便抬进来。” “是!” 一番吩咐后,纳兰秦风挥了挥手,铁成林再一控制,再过一两个时辰,整个帝都城就全在他的控制之中,到时候,就可让群臣上朝了。 他的算盘打的不错,安排布局也算快了,可有些事,总是事与愿违的。 古家送出去的信元哲看罢,立刻烧毁,他们两家,树大根深,总还是有些家底的,不过古相说的对,他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要知道圣子的打算,他们若贸然行动,就怕与圣子想法相悖,到时候弄巧成拙就麻烦。 可如今宫中的情形,要与圣子联系上,谈何容易。 正发愁呢,林渊带着信分别到了两家,古相和元大人看了信后先是沉默,随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爹,怎么说?”古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