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当真是一出精彩无比的大戏。 这些大户人家的深宅后院,简直太精彩。 从悦乐楼到这木家,今天晚上可是收获满满,白看了这么多戏,看来,以后这听墙角的活,自己也不介意多干干。 因为怕泄露帝家隐的行踪,所以,小姐叮嘱,让她亲自跟,旁人不动,还不错,没白累一晚上。 夏日清晨,太阳早早就露了脸。 按着槐安说的打坐方式入睡,一觉醒来,整个人神清气爽,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不用在药味中清醒过来。 “这么早?”刚睁开眼,就看到帝色杵在房间里,玄凌眉毛挑了挑。 这兴奋的表情,跟猫儿见了鱼腥似的。 “家主,大料!” 滴汗,还八角呢,“说吧。” 帝色精神百倍,绘声绘色的将昨夜自己听到看到的一点一滴详细讲给玄凌听。 怪不得这家伙这么兴奋,感情昨天晚上看了几出好戏,不过,这听上去,的确是够精彩纷呈的,没想到,这一趟西江城之行,这么热闹。 “家主,那花魁的身份,还有待确认,不过,估计不是个善茬。”能瞒过家主的眼睛不是。 还以为什么人在家主面前都的原形毕露呢,原来也有家主走眼的时候。 这家伙,这是在心斋乐祸?玄凌瞄了对方一眼,示意差不多就行了,“帝色,要不要跟我猜一猜那花魁是何许人也?” 靠,这就有眉目了?她刚才漏的信息里,有线索? “家主~你说说!”急不可待,因为那位花魁实在够劲爆,差点白看了一场活春宫,可惜啊可惜~ 玄凌已经收拾妥当,自己动手的感觉,也不赖,“去查查墨家的六小姐,或许有收获!” “什么?不会…吧!”墨家虽然是条阴沟,但好歹那墨小姐也算名门小姐,与她看到的那个穿着底衣身三更半夜张口就跟男人说办事的女人~ 反差太大了…… “是不是你弄明白不就知道了,我也是…猜的!” “家主,我这就去~咦!家主师父呢?”往日这个时候应该来报到了吧! 玄凌也迟疑了下,对啊,今天怎么一点声音没有? “我去看看!” 敲门,没有反应,睡这么沉?再敲,依旧没有反应。 “帝色,给我把门弄开再走。” 正要离开的帝色转身走回,家主,这种破门而入的事适合她这样的淑女吗? “家主让开!”抬脚,用力,哐铛一声,门开了。 粗鲁!摆了摆手,示意可以退下了。 “槐安?”好生安静,当真还没醒?这么大动静。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没有反应,玄凌凝眉走了过去,槐安的敏锐,别说踢门,就是走廊上有多少个人经过都一清二楚。 “槐安?” 不对,出事了,弯身,一把将被子拉开,人还在,只是整个人蒙在被子里,脸色苍白,一身是汗,不,汗水已经将床单和被子都打湿了,眼睛紧闭,表情痛苦,双手抓着床单,手背上经络都看的清楚。 “槐安!槐安!听的到吗?怎么了?”手搭上对方的脉搏,好冰,手指不自觉缩回。 好重的寒气,似乎感觉到有人触碰,眼睛勉强睁开一道缝,艰难开口,“是谁?” 杀气,玄凌可以肯定,如果床上的人不是现在这个状态,说不定,她已经死了。 这才发现,整个房间都好像要结冰一样,夏如寒冬。 “槐安!是我,小玄子,槐安!”玄凌想起来了,但是,前几次发生这样的情况,远没这次严重,槐安只是头疼,浑身气息有些不对,但是这次不一样。 玄凌咬牙,明知靠近危险,还是将手再次搭上去了,脉象平滑,没有任何异样,和之前她把脉的结果一样,为什么会这样。 不行,的想办法,用银针试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