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墨家和雷霆山的来历,老秦从墨秋那得知了一些,听得墨秋的话,抬头看向墨秋,墨非熏的确是有几分才气,也足够聪明,懂得审时度势,可是性子太倨傲了些,但是家主既然这么说,可能,他还是看走眼了。 “家主既已安排好了,便是相信她能做到,老夫明白了。” 说完这句话,就表示答应了,今天离开之后,他可能再也不会见到墨天痕了,若要隐藏实力,就的销声匿迹。 从今以后,墨隐也要改头换面了,他也一样,亲手教出一个小主子吗?或许,可以试试。 “家主,我是为山主。”转身,停下脚步低声说了一句,没有温度,没有感情。 听到这句话,墨天痕才算真的放心了,因为,老秦只忠于秋叔,他这么说,就一定会尽心尽力。 “拜托了!”墨天痕说完这三个字,对方就离开了。 空荡荡的寝宫内,墨天痕一刻没有停留,“来人,取朕的战甲来。”从现在起,他要战甲不离身了,三国已经结盟的消息,他早就收到了。 他恐怕等不到三国打到他的都城来,他这一身战甲,是为了压制住朝堂的不安和异心,让他们知道,他墨天痕在,谁也别想妄动。 至于帝玄凌和白烨,墨天痕早已没了心思去管,这天下,已经与炎火无关,与他无关,那就让他们去争去夺。 这场天下之争打的久一些才好,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才有时间去成长,去成才。 到也不是希望他能长大成人之后,如同他和爹一样,肩负族任,争夺天下,只是想为他们阮家,留下一个希望。 一身金黄色的战甲加身,白虚白发,沟壑深深,目光炯炯,君王甲衣登朝。 玄凌他们已经离开了都城,路上,到处一片水迹,马儿的速度也快不起来。 白烨有伤,不便骑马,所以玄凌陪着坐马车。 “墨隐都不见了,奇怪!” “顾不上我们了,我能理解,只是,为何会撤的这么干净?”就算不想对上,也会让人盯着。 白烨靠着软垫,也在想着这个问题,可能,还有他的打算吧,“或许,是为了那个三皇子。” 三皇子?玄凌不经愕然,“炎火都将不存,炎火的储君之位,有何意义。” “谁知道呢?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他现在纵是有千般安排,万般算计,也没有能力扭转乾坤,就算他要做什么,难道我们就惧他不成?世上所有的安排,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人力之外,尚有天意。” “你倒是想的开,曾几何时,悟道了?”白烨笑望了他一眼,没错,任由旁人如何算计,这世上之事都是算之不尽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他们何曾惧过? “天生我才啊!”哈哈一笑,动静太大,扯到伤口,嘴角抽了一下。 心情不错嘛?乐极生悲了吧,这家伙,还自大上了,不过,这男人,越是相处,越是有些沉迷,怎么办? “别这么盯着我看!”这车里够热的了!假装一副受伤的样子,抹了抹自己的伤口,偶尔让这女人心疼一下,也无伤大雅。 最近,他好像挺乐在其中玩这个游戏。 “去,我的男人,我还不能看?”玄凌顺口而出,低声一句,说完才觉得不对劲,低下头,佯装没看到对方炙热的眼神。 知道是一回事,可亲耳听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白烨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眼睛贼亮,盯着玄凌溺的发光,“再说一句?” 抬头,白了对方一眼,得寸进尺是吧?他所让她说,她就说? 没戏了,不过这颗糖,他几天之内喝药都可以不用蜜果子了,这女人,要她亲口承认,可是有些难啊。 慢慢来,只要人在跟前,总有机会,一步步来,摸着下巴,想着什么时候,能把事定下来才好,最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