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她想知道,有没有认识的,如果有认识的,萧兮南乔等人,那二十那晚的花魁挂牌,他不就没有办法完成自己的目标了,她只能乖乖的像猫一样缩在这个小屋里,等着他们离开。 “有个大胡子,好像是一个什么将军,瞧着就是英勇的很,现在丝颜姐姐伺候着呢,可把她那小脸乐开了花!得意的紧呢!”浅草的言辞间,有咬牙切齿的意味,颂挽的脸上,却仍是带上了些凝重。 将军,虽然她认识的人当中没有什么将军,但是保不齐这将军手上有她的画像。 萧兮和南乔,似乎都是很厉害的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样子,必然也是可以精确地画出她的长相的,她失踪的消息,就算萧颂对外封锁,也不会对自己的心腹隐瞒,这么来说,她是真的要缩在房间里,见不得人了。 二十日晚,这么隆重的排场架着,她不信屠岸大少会不邀请这些人来欣赏。前头男人们碰杯的声音很响,颂挽就不知道为何这房间要设个侧门,用来把握大厅里的一切情况吗? “把侧门关了吧,听着心烦!”颂挽疲倦的支着脑袋,心中渐渐冷了下来,许久没有出现的杀人欲望,再一次出现了。 浅草不知道缘由,以为她真病了,既是蹙眉,又是支着脑袋,吓的直打圈:“姐姐你莫要吓我,你要是病了,奴婢真是得提头去见红姨了,她千叮咛万嘱咐说二十日将近,不能让您有一点闪失的,您要是生病,我就真的完了。” 红姨是担心她掉链子了,还是在担心她?也不清楚了,且当红姨菩萨心肠关心她吧,这样她还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安心,因为如此,她就可以和红姨推脱生病了不上场,估计红姨也不会逼她。 其实装病这种事情,颂挽还真的是现学现卖,之前丝颜有一回不想伺候一个满肚肥肠的暴发户,就推脱说生病了,也让她蒙混过关了。 只是装病也是一个苦差事,若是大夫一诊断没事,那就惹人怀疑了,装个小病,又怕红姨不饶人。如今的颂挽,就纠结着一会儿大夫来了,如何收买大夫。 是的,她真的打算做一次鸵鸟,称病在床。 浅草可是吃了苦头,跑前跑后伺候不说,这脸也挨了红姨两个大耳光,肿的一片通红,颂挽过意不去,只能给了她一锭银子,她见着银子,眼泪珠子也止住了,颂挽心里也安慰了点,却有些淡淡的落寞。 似乎在她身边的这些人,即使曾经给她带来了温暖的,也终有一天是会离开的,师傅也是,萧颂也是,现在......浅草也是! 大夫来的时候,颂挽借故要上次茅厕,和大夫擦身而过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塞了个屠岸大少之前送给她的玉镯子给大夫,大夫楞了下,也是个聪明的人,立马明白了什么意思。 所以颂挽这好好的身子,最后被诊断染了风寒,辛劳过度,气血虚弱,反正按了一堆不温不火的小病给她,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