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宝”显然不是个乖巧安静的主儿,安意意手搭在男人的腰腹上,哼唧了两下:“奴婢昨日……身子还未大好,大人可别再……” “别再怎样?”萧颂显然心情大好,将人烙进绒被中,雪白的肌肤隐有流光,迷了他的双眼。他一双手不过是轻轻的抚摸上去,只觉入手如水,单单这简单的触碰就让萧颂觉得浑身燥热不堪。 水中两道人影愈发缠绵,啧啧水声皆可入耳,蒙蒙雾气遮掩住了一切。 一个时辰后,池水间隐约可听得萧颂朦胧不清的声音:“本官念你今日破瓜,是第一次承欢,今日便暂且饶你一回,省得你手上。” 水波晃动不休,没一会儿传来女子的欲拒还休的声音:“……大人你怎么能骗人呢,不是说好了要饶奴婢一回么!” “花魁娘子果真是让本官爱不释手,告诉本官,你这身牛奶一般的皮肤是怎么养出来的?”萧颂仰身躺在绒被,扭了一把身上软趴趴伏着的小女人,另一只手置上她的脊背,像是生怕这个柔若无骨的美人儿不知怎么的,不见了。 “哼,奴婢才不告诉大人呢,若是大人告诉了其他姑娘,怕是就不来奴婢这儿了。”安意意小鼻子朝天,纤长的手指滑过萧颂俊美的脸颊,小傲娇的脸,看着可爱的很,猛地凑上去“吧唧”一声亲了亲。 萧颂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即便是一开始他不会用唇去亲吻谁,只是亲吻安意意不同,她唇间总是有着淡淡的蜜=桃香味儿,甜美的腻人,他抵住她的后脑,薄唇吸吮之间,顿觉畅美难言。 秦观有言正应此景,此言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玉露”此时已化作一滩软泥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口中的粗舌任意的索取,再被人夺取,如此二三次,安意意直接闭眼……撂担子睡了。 萧颂睁大了眼睛,无奈的看着睡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这个恩客怎么每次在遇见这个小花魁的时候,那些朝堂之上的威严都荡然无存了呢? 弄到现在,那个即将要跟他“来一发”的小可人儿竟然在惹起火来后就这样睡着了,难得的是居然还能睡得安稳? “唔……大人,大人……”柳眉轻皱的俏佳人似乎做了什么梦,呜咽着轻低声叫喊,犹如受气的小猫,眼角处还挂着一抹泪花。 萧颂看了微微一怔,抬手摸去这朵泪花,掌心湿润的同时神色忽然沉静起来,他轻抚着安意意的背,又向上将她拥了拥:“怎么,你还演上瘾了?”说完萧颂才发现,她的呼吸平稳,脉象稍弱,这根本就是熟睡的状态。 不是在演戏之中的梦话,这根本就是真正的梦话…… 萧颂抵着安意意的头,这个宝气的安意意,还玩什么角色扮演?甚至连做梦也会梦到这样的剧情吗? 萧颂眼中闪过一道暖意,一只玉臂却啪的一下排在他脸上,萧颂被打的一怔,捞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及怀中人儿紧紧的裹在一起,他将那只调皮的玉臂放在嘴边亲吻了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