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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严朔声音轻而柔地道:“上一回你那样,我们都疼,这种事,是可以很舒服的,你真的不——”

    严朔的衣襟被解惊雁粗暴的扯开,两层衣服滑到脚边,里面果然不着寸缕。

    解惊雁一把捞起来他,他配合地窝在解惊雁地怀里,勾了笑伸手去解惊雁的衣带。

    一段走向床的路,足够严朔灵活地解开解惊雁的腰带和几层衣裳的衣带,在解惊雁要把他放下床时,他两手勾住了解惊雁的脖子,带着解惊雁倒进被褥,难耐地去寻解惊雁的唇。

    解惊雁凶狠地一口咬住他,把他按进淡紫的锦被。

    桌上的盒子和瓷瓶不知何时被摸到床头,严朔引导着解惊雁把油脂在肌肤上推开,又主动探指抹入脂膏。

    解惊雁的喘息还没有重起来,严朔已经气喘吁吁地勾着解惊雁不能自已。

    严朔催促着道:“解惊雁,来吧。”

    解惊雁不动。

    严朔急促地喘息:“解弋,你到底行不行?”

    解惊雁还是不动。

    严朔轻轻笑了笑,难耐地唤了一声:“惊雁……”

    期待已久的进入随之而来。

    “呃——”严朔长长的尾音带着颤抖,嘴唇被解惊雁凶狠的吻封住,他尽可能地张大嘴,张开腿,让两个地方都让解惊雁长趋直入。

    那艘船在浅海上随波荡着,上下起伏,无人在船头掌舵,也无船员站睄,船仓的门紧闭着。若靠得近些,会听到里面漏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激烈呻吟。

    第92章 九十二 尾声一

    连墓岛外层迷瘴浓重,难以进入。越往里,瘴气越重,鬼哭之声渐起,不绝于耳;再往里,溘然无声,那便是接近镇魂印了。好似那镇魂印是什么了不得可怕的东西,连恶鬼都失声,避之不及。

    贺嫣和杭澈就停在镇魂印前。

    镇魂印是一层红色的结界,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红印隐隐发光,浓稠凝重,仿佛由血构成,隐隐还有血腥味,让人产生一种结界包裹里的连墓岛被血染的感觉。

    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碰触。

    贺嫣沉默地停在镇魂印前,良久,他伸手向结界。忽然被人往后拉了一步,他的手指从镇魂印之上将将滑过,差点碰上。

    贺嫣笑了笑道:“遥弦,我只是试试。”

    杭澈不肯松手:“嫣儿,不要。”

    贺嫣还是笑:“你相信我,我不会变回娄朗。”

    杭澈不语,凝视着贺嫣的后颈,仿佛要看穿贺嫣衣领下面,后颈与肩相连之处正中……那枚突然多出的印记。

    杭澈是在贺嫣醒来时发现那枚印记的。

    他对自己夫人身体十分熟悉,像对最熟诵的书本,一字不错的记着,他闭着眼都知道夫人每一寸肌肤的纹理。当时他抱着贺嫣,不自觉抚向贺嫣的后颈。

    抹到凭空多出的那处凸起,手猝然一抖。

    那触感与杭昕临死前抚向娄朗后颈的触感是一样的,杭澈那时方从追忆中出来,本就患得患失,那枚印记让杭澈强自镇静的心猛地一沉。他当时撩开贺嫣长发的动作甚至有些颤抖,一看,果然是和娄朗身上一样的印记。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纹样,那是披香令。

    所以,娄朗的记忆回来了,披香令也回来了。

    此时,贺嫣后颈被盯得有些发凉,他知道杭澈在想什么,自从自己身上多了那枚披香令,杭澈就会经常沉默地望着他后颈,他回身反握住杭澈的手,柔声道:“娄朗一世披香使,尚有未尽之事;天命允娄朗有三世,第二世修养元神,我贺嫣已经是最后一世,我总不能再像当梁耀那样,继续不管不顾当个浑浑噩噩的纨绔公子罢?”

    杭澈眼中闪过酸楚的流光,道:“嫣儿,不要当披香使。”

    贺嫣知道杭澈在担心什么,如果娄朗不是披香使,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他也知道杭澈其实什么都知道,杭澈也都理解,并且还会义无反顾地陪他去做,杭澈甚至恨不得替他去承担那些披香使的使命。杭澈需要的并不是他的解释,杭澈只是心疼他……心疼到对天命的安排都心生怨念。

    贺嫣无声地望着杭澈。

    杭澈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说道:“无论你做什么,必须告诉我,听我的,和我在一起。”

    “披香使的夫君最威风了,”贺嫣嘴角翘了起来,“我一时一刻都离不开夫君,全部都听你的。”

    杭澈仍然不肯放心,伸手捏住了贺嫣的脉门。

    贺嫣知道杭澈是要为他护法,他顺从地承了夫君执着m.bJzJNf.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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