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而是真男人的!” “这些谣言也太无稽了,韩厂臣可是国之肱骨,皇上跟前儿第一得力之人,这些年为朝廷立下了那么多功劳,也不知是哪个居心叵测的,竟如此恶意中伤于你。” “母后与本宫听说后,都气坏了,所以特地传了你来,就是想先向你证实一下,再商量一下怎么查谣言源头,怎么尽快杜绝谣言之事。也省得回头谣言传到了皇上耳朵里,惹得龙颜大怒,乃至对韩厂臣生出什么芥蒂来,君臣失和,再令朝堂震动,岂非如了那幕后主使的意?” 福宁长公主说完,挑眉一笑,又道:“不知韩厂臣听说过那些流言吗,不管有没有听说过,现下都与母后解释解释吧,如今六宫无主,这事儿也只能让母后操心了。” 太后见女儿又沉不住气了,都懒得白她了,反正怎么说怎么骂都没用。 只得接着她的话,看向韩征肃色道:“韩征,谣言虽无稽,哀家却相信空穴不来风,总归还有是一定的原因。这会儿也没有旁人在,你便好生与哀家解释解释吧,最好能尽快把事情给平了,不然传到了皇上耳朵里,或是传到了前朝去……眼下正是南梁与大周联姻的关键时期,南梁太子只怕不日也要抵京了,届时瞧咱们大周朝廷和皇室的笑话儿还是轻的;就怕朝堂因此震动,让南梁有了可乘之机,岂非是社稷百姓之祸?哀家母仪天下,大周的每一个百姓,都是哀家的子民,可不忍心让他们遭受战乱之苦,流离失所!” 韩征早已站了起来,面上却是半分慌乱心虚都看不出,仍是素常那副不动如山的样子。 待福宁长公主与太后都说完了,他才开了口,一开口也仍是素常的不疾不徐,“回太后娘娘,臣身为掌印,宫里大小的事都得加倍上心,才能不负皇上的信任与栽培,自然早已听说了这些无稽的谣言,也正查着源头和那居心歹毒的幕后主使,以免其还有更大的阴谋。却不想,这些无稽谣言竟连太后娘娘都听说了,污了太后娘娘的耳朵,臣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还请太后娘娘责罚。” 太后闻言,摆手道:“哀家也知道谣言无稽,可就连哀家都听说了,足见已传得多广,若不拿出个足以堵所有人嘴的明证来,只怕杜绝不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哀家不说你想必也知道……” 话没说完,福宁长公主已接道:“正是母后这话儿!若不一次就堵了所有人的嘴,纵一时能把谣言都压下,只怕也会跟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的,所以依本宫之间,韩厂臣最好自证一下吧。只要韩厂臣在仁寿殿自证过了,自然谣言便不攻自破了,不然肯定会有人继续暗中议论‘哪怕内务府每年都会验身,也终究不是没有漏子可钻,凡事都有万一例外’之类的话儿,岂非令人烦不胜烦,不堪其扰?” 心里简直快要得意痛快死了。 刚听到谣言时,福宁长公主第一反应便是无稽、可笑,韩征据说六七岁上就进了宫,一个刚进宫的无依无靠的小男孩儿,难道还能指着免于净身不成? 待净过身后,每年他还必须到黄化门跟所有太监一块儿验身,以免那啥……割得不干净,慢慢又长出来了,那么多年呢,他要怎么瞒天过海,这宫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聪明人,其他人都是傻子! 但越想福宁长公主便越觉得,其实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的,那嫪毐不就跟始皇帝的生母赵太后连孩子都悄悄儿生了两个吗? 所以谣言未必都是谣言,肯定是有据可依的。 那如果她能赶在皇上知道此事前,证实了这件事,拿捏住了韩征,他以后岂非都只能为她所用,指哪打哪儿了? 回报那么丰厚,哪怕只有万一的机会,也值得一试了! 退一万步,就算韩征是真太监,经过当众验身,也足够他颜面威信扫地了;何况就算他是真太监,难道就不能与妃嫔走影儿了? 他当初与邓氏那贱人走得近,经常去凤仪殿可是人尽皆知的。 那便可以让皇上心里因前番施氏之事,早就已经种下了,只待浇水施肥后,便生根发芽的那粒种子提前发芽壮大,待长成参天大树,也不过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