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脑子里。我觉得这一段倒是比前朝慕容飏大师的所作更有了回味无穷的韵味。刚刚弹这曲子时心中想到了,便不由自主地弹了出来。” “那敢问大嫂是在何时何地,听何人弹奏了此曲?” 徐砚琪一脸为难,又似在努力回想着:“这是多年前的事了,我是远远地听到了此曲,具体是谁人所奏,当真是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在祥瑞茶楼附近吧。” 祥瑞茶楼建在崔记珠宝铺的隔壁,若徐砚琪在祥瑞茶楼听到这琴声,想来便是崔玥所奏的了。有了徐砚琪的回答,朱霆心中的疑惑解开,却仍是觉得哪里不对,连他自己都有些说不上来。 刚刚站在门口,他差点就认为是徐砚琪被阿玥附体了,如今见事情并非自己所想,顿时感觉一阵失落。他的手不由握上挂在左侧腰际的玉佩,心中闪过一抹苦涩。 而徐砚琪也跟着望向那玉佩,晶莹圆润的白玉上雕刻着一对儿鸳鸯,那玉很小,但鸳鸯依旧很是精致,栩栩如生。 这玉,是当初崔玥花了半年的时间才雕成的,玉心上还有她和朱霆的名字。 然而如今再看到这玉,却已是物是人非了。 徐砚琪心中暗想,若有一日,朱霆知道了崔玥真正的死因,可会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而后悔?相信这一日很快就会到来。 . 自朱霆走后,朱斐便无端端地生起气来,扭头便向着卧房而去,再不愿同徐砚琪说话。 到了晚间,更是让人新抬了床铺过来,声称要自己一个人睡。 这下徐砚琪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忍不住拉住他:“今日好端端的我又哪里惹到你了,竟然半晌都不与我说话了?” 朱斐躺到银屏刚铺好的榻上,对着徐砚琪冷哼一声翻了个身再不答话。 徐砚琪一时有些无奈了,本想不搭理他自己去睡觉,可看他这样又有些不忍,伸出胳膊晃了晃他,用哄小孩子的语气道:“好阿斐,你跟我说话嘛,我若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下次肯定不会了。” 看到徐砚琪可怜巴巴的模样,朱斐难得软了心,翻身坐起来,脸上却依然不开心:“好,那你说,你是不是喜欢阿霆,你以后是不是也要像阿玥那样喜欢阿霆不喜欢我!” 徐砚琪被朱斐问得一时间愣住,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由笑出声来:“你说什么呢?我嫁的人可是你,怎么净胡思乱想呢。” “那阿玥以前要嫁的人也是我,可是她长大以后还不是喜欢阿霆了。”朱斐说着一脸的委屈,倒看得徐砚琪心头一抹柔软被触动。 伸手捏了捏朱斐的脸,徐砚琪笑道:“那是阿玥她自己傻,我不会像她那样的,阿琪这一辈子都是阿斐的妻子,除非阿斐不要我了。” “真的吗?”朱斐眼中闪过欣喜,随后又不自信地问,“你真的没有骗我?” “自然是真的,朱霆是你的弟弟,也便是我的弟弟,仅此而已。”徐砚琪认真地看向朱斐,似在告诉他,也似在告诉她自己。 自成为徐砚琪开始,她便从未有过同朱霆重归于好的打算,有些事过去了便再也回不到当初,她对朱霆的感情也随着那三尺白绫消散了。 更何况,她并不觉得如今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如此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或许与她来说便是幸福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赶快睡觉吧,明日可是回门的日子,我们要早起呢。” 朱斐点了点头:“我知道,那阿琪也赶快睡吧,我就睡这里好了。” 听朱斐如此说,徐砚琪也没再坚持,其实枕边多了个男人她也确实有些不适应,如今分榻而眠却也随了她的心。 “那好,阿斐赶快睡觉吧。”徐砚琪说着为朱斐掖了掖被褥,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榻上睡觉。 . 因为是回门的日子,所以朱斐同徐砚琪一大早便起了身分别去给朱老夫人和柳氏请安,之后便相携回了徐府。 由于知道今儿个女儿回门,徐知县也不曾去衙门里做事,而是早早地起来在家中等候着。 徐砚琪同朱斐刚一回来,原本僻静的徐府顿时便热闹了起来。 朱斐是第一次来徐府,可能由于对徐知县和苏氏面生,倒还算安分。而且朱老夫人也交待了,到了岳父大人家里一定要少说话,若是说错话惹恼了岳父大人,阿琪是会被岳父大人给藏起来的。 朱斐很听话,果然便不吭声了。 以至于便导致,徐知县每问一句都丝毫得不到朱斐的回应,整个屋子里便是一大写的“尴尬”。 徐砚琪无奈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爹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呢?”M.BJzJNf.COm